太监小张子,举着手里的托盘,托盘上放着汤药以及药膏纱布之类的:“皇上,汤药奴才已吩咐御膳房熬好,其中内有清热消毒的膏药只需褪去衣裳,涂抹伤口处便可,以及内服的草药,皆可治魏尚宫的伤势,奴才这就吩咐宫女伺候魏尚宫用药——”
褪去衣裳,再涂抹伤口处?这个膏药的用法朕很喜欢!
“嗯,下去吧!门外候着。”李燕云接过托盘,笑着的朝龙榻走去:“容容宝贝,来,朕给你用药。”
皇上要亲自伺候她用药?小张子大大吃惊,这魏尚宫还真是独得专宠啊,看来升嫔封妃是早晚的事。
龙榻上容颜娇美的魏灵容,听到皇上要给自己用药,她慌地忙起身,似触动了伤口,她黛眉紧蹙粉唇轻张:“嘶——”
李燕云掀起幔帐瞧见这副情形,心里一紧,忙把手中托盘放在龙榻边,揽着她柔若无骨的柳腰正色道:“瞧你这小妞,身上明明又伤口,怎可乱动?乖——快躺下,朕给你伤口抹些药膏消消毒。”
魏灵容被李燕云扶着躺下,心里又羞又惊,被皇上抹药,岂不是要掀起衣服,她红着脸道:“皇上,怎可如此,您是一国之君,奴婢身份低微,怎敢让皇上伺候奴婢用药?皇上,这不行,不行啊皇上——”
魏灵容小脸红艳,连连摆手,反应甚是激烈,虽乖巧听话,但在此事上俨然就是一纯洁高正的女子,又是一个恪守礼仪的女人。
李燕云拗不过她,见这妮子急的都快哭了,李燕云心里一软,生怕她会触痛伤口,只好作罢:“好了好了,朕这就吩咐宫女来为你用药好了——”李燕云冲外面喊道:“小张子,找俩名宫女,为魏尚宫用药。”
这小妞,就掀开个肚子上的衣物,最多看到肚脐眼,她也这么害羞?这小妞如果知道自己那二十一世纪各种露脐装,泳装等,她还不定羞成什么样呢?
李燕云叹了口气,看来日后朕得职责很大啊,及时疏导她封建的思想不说,还要让她能及时向我这种光辉先进的思想看齐才是。
见他叹气,以为他是占不着自己便宜才摆出一副吃瘪的样子,魏灵容咯咯笑出声:“谢皇上,不过皇上,奴婢自是这宫中的女人,也就是皇上的女人,皇上何必急于一时?奴,奴婢好了,会伺候皇上的。”
说到最后,魏灵容羞的忙低下小脑袋,隐隐中魏灵容很是感动,觉得他和其他皇帝不一样,他尊重自己一个身份低微女人的想法,如果他适才用强,他贵为帝王,自己一弱女子又能怎么样呢?
李燕云知道这小妞特意安慰安慰自己,看着她羞怩的样子,笑道:“傻瓜容容,只要你痊愈便可,朕乃正直之君,又岂是那种爱吃女子豆腐的俗人?”
他言语振振乃正派之词,却不忘摩挲着她温软若玉的小手占占便宜,魏灵容对他的脾性也有几分了解,如果真把他当成他口中那种正人君子,才怪!
魏灵容红着小脸看着他英俊不凡的笑脸,轻嗯一声:“皇上,您是皇上,即使您爱吃女子豆腐又何妨?全天下的女人只要皇上愿意,那可不都是皇上的?后宫嫔妃三千对皇上来说都实属正常——对了,皇上,奴婢隐隐觉得那个上官家的女刺客有些不对,因为皇上有个妃子也复姓上官,奴婢以为女刺客和那以薨逝的上官良妃,也有些渊源。”
什么?老子不是俩个妃子,原来还不止?李燕云大脑有些短路:“朕听小张子说过是俩个,竟还有个复姓上官的妃子?”
魏灵容轻轻点了点头:“他说两个倒也没错,只不过早些年,上官良妃曾因病薨逝了,早些年,皇上有个皇后也早已薨逝多年,所以皇上您现在仅剩两名。皇上,难道这些您都不记得?”
李燕云没想到竟然还有个皇后,可惜,和上官良妃一样,都已经不在人世!
见魏灵容好奇的看着自己,李燕云哦了一声,道:“自从朕发了高烧之后,偶尔一些事情,朕会时而不记得了,只能记得一些重要的人和事,比如容容宝贝,嘿嘿,你拼死护驾救朕,今后朕会把你记在这里,而且记在这里。”
李燕云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李燕云这种甜言蜜语二十一世纪的很多女孩子都受不了,何况是这保守的魏灵容小妞?
她脸如火烧显得更加娇美不已,心里羞喜交加,“嘤”了一声低头羞怩道:“皇上,您切莫取笑奴婢了,您待奴婢这么好,奴婢就是为您失去性命又何妨?”
俩人说话之时,外面传来了吵闹声。
“贤贵妃,您不能进啊,容奴才给您通报一声吧!”
“狗奴才,滚开!本宫要看看那个魏尚宫,她究竟是什么样的狐狸精,竟把皇上给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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