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听隔壁桌那位陆兄笑道:“刘永元刘堂主您这就客气了,在下爹爹能稳坐应天府尹,还多亏了刘堂主,当初不是刘堂主能与八王爷美言几句,在下的爹爹怎会被提拔成应天府尹!”
八王爷,李文中?李燕云眉头一皱,而这个刘堂主莫非就是白莲教地人?哎呀,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竟然让老子给遇上了,还真多亏了这个歌伎了。
李燕云哈哈一笑道:“二位,如此天子脚下,而陆兄你又为官家子弟,怎敢来这种地方,而且圣上早就说过不允许铺张浪费,你们俩人却酒席满桌,菜品十几道,恐怕比那皇上吃的还要好啊!”
听隔壁一桌竟然搭讪自己,还自来熟的喊自己陆兄,陆常年转过头一看,还以为是什么熟人,没想到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且看他穿衣打扮甚是普通,陆常年倒也沉得住气,拱手道:“不知阁下是?”
李燕云拱手作揖道:“哦,叫朕……叫在下龙二一便可,在下龙二一行商,路过此地。听说来了一位有名的歌伎,故此在下特来瞧瞧。”
一听是什么商人,且看穿着便知就不是那种暴发户,这下陆常年心里有底了,冷哼一声:“就你这种街头小本生意的贩子,也敢与本公子这么说话?”
刘永元也跟着附和,朝李燕云吹胡子瞪眼道:“你小子,知道这是和谁说话么?这乃应天府尹陆居家的公子——陆常年!你小子真是不长眼!”
上官雨兮本就对这接替她爹爹位置的陆家耿耿于怀,听他们如此说,却也沉不住气了,正要起身却被李燕云按住了肩膀。
陆你妈个头!哼!别说前世李燕云就不怕那些权贵之人,在这世更是为皇上,焉能怕了他们?
李燕云心里这么骂,脸上却是笑意道:“自然听过,刚刚还听二位说呢,应天府尹对吧?哎呀,应天府尹公子在此地,你说如果被皇上知道了该当如何呢?”
一听此话陆常年脸色有些不自然了,该当如何,他岂能不知?往大了说他爹爹有可能被罢免,往小了说那也是降职!
刘永元生怕把事情闹大,忙打个圆场,跟陆常年笑道:“陆公子,我们不与他这痞子一般见识,我们到此地就为了一个快活,见见那头牌歌伎,切莫被他扰了兴致。来——在下敬您一杯!”
此刻李燕云在他们眼里与地痞流芒无异了,说着与刘永元举起酒杯,见此陆常年也不好在说些什么,瞪了李燕云一眼便与刘永元喝酒了。
真他妈怂!李燕云轻轻一笑也不在意,转过头来,只见上官雨兮还盯着那陆常年看,美眸中尽是肃杀之气,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陆常年此时已经是个尸体。
乖乖,这小妞这是?李燕云压低声音,不解道:“莫非,你认识他?”
上官雨兮轻嗯一声,目不转睛盯着那个边亲身边姑娘,边喝酒的陆常年,跟李燕云道:“听说,当年,正是他爹爹,带人抄我家满门!”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小妞如此眼神看着陆常年,不过只怕陆常年家也只是别人的手中的刀而已!李燕云苦苦一笑,不再多言。
李燕云似也理出了头绪,这陆常年一家,也极有可能是八王爷的党羽,那个刘永元刘堂主乃白莲教的人,自不用说更是八王爷的人了。
看来真的有必要微服私访到江南一代了,李燕云心中盘算着。
大厅里客人把酒言欢,交杯换盏地,老鸨也不时地招待客人,李燕云心中有事,对扑面而来的庸脂俗粉没多大兴趣,“上官公子”那更不用说,对这里的女人厌恶的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时,老鸨登上大厅中的小台上,手绢掩唇,妖艳的笑道:“多谢今天光顾春满楼的公子和大爷了,现在有请春满楼的花魁大美人——柳姑娘,为大家弹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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