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般若,正要问好老虎哥哥为何如此之际,扎着丸子头的她小眉一蹙,鲜嫩的唇瓣微张,一副不适的表情,低着小脑袋,抓挠着手腕。
“怎么了?”李燕云侧眸看着她疑惑道。
“好老虎哥哥,我痒!”她光洁地小手时而抓挠着脖子,时而挠着手腕。
这话说的,很容易让人想到不纯洁的地方去,李燕云笑了一下,握着她的小手正要细看,忽地面色一僵,挠着胸口:“娘地,我怎地也浑身发痒了!”
这种感觉就如痛千万只蚊子在浑身叮咬一般,奇痒难当。
张叁谛急急道:“公子我也是——啊,公子,你脖子上好多小疙瘩。”
霎时,原地的三人抓耳挠腮,画面极为滑稽。
“狗日的!”李燕云怒然,爆了句粗口:“定是适才闻到那怪花……哎呀,妈的,痒死朕了——”
般若俏额上尽是些许细汗,猛然间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圆睁,原地双膝盘坐在草地上,双手上下合十,登时她清纯可爱的脸蛋,煞白如纸,嫩唇红如血色。
她这面相李燕云早已见怪不怪,更别提当下也懒得问她什么。
皇上和张叁谛互相挠抓间,只感周围一阵阴冷无比。
般若闭目屏气凝神,很快如雾气般的白烟,自头顶冒出,合十的双掌渐渐展开,掌心出现圆球般的气波凝转。
她猩红般的双眸一睁,双掌朝天打去,圆球气波瞬时在空中炸开,化为气波消失于无形。
般若如血的眸子,看着好老虎哥哥和张叁谛俩人疯狂的挠抓,面相奇异的她,原地如陀螺般腾空转起,刹那间,她双脚朝天,双掌各拍按在李燕云和张叁谛的头顶。
正在抓挠的李燕云和张叁谛,站立于草地的二人,登时双手垂下,双目圆睁,如雕像般一动不动,任由般若双掌按着头顶。
与张叁谛一样,星目大睁的李燕云只感浑身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寒冷无比,如被冻住般,四肢不听使唤什么也做不了,偏偏如此之下,那奇痒的感觉瞬时消失无影无踪。
须臾,般若娇小的身躯一转,她小脚稳立于地面,她杏眼紧闭,面色白如纸,唇瓣红如血的她,如拨云见日般,脸色渐渐恢复成为那清纯可爱的模样。
同时传来两个身体倒地的声音,她这才睁开眼来,朝前一步,娇小的身子蹲在李燕云面前,若玉小手拍打着李燕云的面庞。
般若担忧道:“好老虎哥哥?好老虎哥哥?”
适才一会极痒一会极冷的感觉,犹若冰火两重天,直至现在李燕云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如此才恢复些许神志,轻轻喊了句:“般若。”
“好老虎哥哥,你没事了吧?”般若奇道。
“咦?”李燕云惊讶:“好像真不痒了耶?般若你是怎地做到的?”
般若将李燕云扶起,红着小脸道:“这是《太阴玄经》中的法门,是因为……”
“好了好了,不必再说,不痒就行!”一听她说起那些听不懂的法门,李燕云就深感头疼,但也幸亏有般若在,否则当真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
查看了一下手上和胸口,果然那些小疙瘩消失了!李燕云踢了一下张叁谛的脚:“醒醒!”
“啊!”张叁谛长舒了口气,似憋了很久的气般,喘着粗气起身道:
“公子,我们这是中那了花的毒了?可是适才我们根本就没碰那些花啊!难不成——”
张叁谛倒吸一口凉气,继续道:“难不成是诅咒?”
“诅咒?诅咒个屁!”李燕云星眸一眯,哼笑一声:“定是那花香,那花香有毒!”
“那于姓老者所说的他们村,那个因这个奇痒而死的人,想必就是受那花香所致,所谓的诅咒,根本子虚乌有!”
听着皇上的解释,般若和张叁谛恍然大悟,忽地,李燕云侧眸看向般若,般若既然可以用‘太阴玄经’解毒,为何还要来求药呢。
但很快李燕云便打消了这个想法,据京城那个瞎子老头所言,穹隆山那迷魂草中者心智迷乱,倘若般若心智迷乱,又如何清醒的去解毒。
三人继续在丛林中走去,丛林中杂草甚多,好不容易出了树林,前方豁然开朗,乃是一个无院的几座木屋。
让三人好奇的是,木屋前跪着一个身穿碎花小衣,蓝色百褶裙,柔顺长发及腰的女子,由于远远背对着三人,倒是不知是何模样。
“咦,公子,那女子为何跪着?”张叁谛跟在身旁的李燕云疑惑道:“难不成,此女乃是那常无德的孙女?犯错罚跪?看那姿色却也不错——”
见这厮眼冒银光,李燕云倒能理解,毕竟男人们就这些爱好,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坏心眼了。
李燕云哈哈一笑,道:“有可能——走,咱们去会会那常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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