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夫君在女真可谓是将身份隐藏的甚好,即使在金国太子面前,也没有多张狂而暴露帝位,可见夫君乃是能屈能伸之人。”
“这么夸夫君,夫君会骄傲地!”在她樱唇上啄了一口,惹来一声笑嗔讨厌。
李燕云哈哈一笑。
笑了一阵后。
他当即面色认真无比道:“有时候,屈着,是为了日后能伸,能挺直腰板,这没什么丢人的——嘿嘿,再说了,面子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要面子何用?”
“想成大事,顾这顾那,能做成什么大事!”
他说的正经万分,童清湫满含爱意地美眸中尽是崇拜,而穆红缨身边的小皇子漆黑的眸子看着父皇,虽然不知父皇再说什么。
这话听进穆红缨耳中。
她妖媚一笑,拉着小皇子走近李燕云跟前道:“我也去!”
“你也去?”李燕云微感诧异。
“没错!”她坚定无比道。
说着。
她凑近李燕云身前道:“其实人家还不是担忧你?”
“万一那个剑圣恼火起来,伤了你可如何是好?”她又看向童清湫:“清湫妹子,你且放心吧,我也正好想试试我的摧玉掌练的如何了。”
“若是有什么危险,我定然会出手相助!”
童清湫嗯了一声拉着穆红缨的手道:“多谢穆姐姐。”
她说的好听,李燕云却不敢苟同。
这话说的。
朕与那剑圣无冤无仇的,他恼火朕作甚?李燕云才不信穆红缨的鬼话。
再说了是穆红缨夺了人家的青城门摧玉掌秘籍,她定是想借朕身边老婆婆和般若的实力,免去剑圣这个后患吧?
李燕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眼睛。
朝她面前走了几步,另有所指道:“小姐姐,你可真是聪明呐!”
发觉被小哥哥看出什么来了。
穆红缨美艳的脸颊不由一红。
她妩媚一笑:“你也不赖。”
二人的对话,听得童清湫云里雾里的。
当即夫君与她短暂的对视后,二人竟然仰面笑了起来,她鼓鼓且欲破衣而出的胸口轻颤间。
看的李燕云心中微荡几分。
若是将这个穆红缨搞到手,不光自己有福了。
怕是日后未来的儿子也有福了。
在花剑坊说了一番话后,童清湫朝玻璃作坊而去,并与夫君相约,在解决完剑圣一事后,二人一起看看玻璃生产的作坊,为扩建玻璃作坊做准备。
由此。
李燕云带着宁挽香、般若、和穆红缨,以及一些便衣锦衣卫朝京城郊外的破庙而去,童清湫则与妙儿先行去了玻璃生产的作坊。
不远处的城外破庙,残垣断壁,一片狼藉,看样子年代很是久远。
处于这个干燥的季节,只要稍有微风,便飞沙走石。
偶有轻风刮来,身旁青丝飘舞的宁挽香,她眯着美眸的同时,玉手都会捂住怀中小皇子的眼睛,防止小皇子迷了眼睛。
她将小皇子照顾的无微不至。
有锦衣卫簇拥着,替她拿着地冥刀的李燕云见此一幕,甚是欣慰。
还别说,老婆婆真有贤妻良母的潜质。
一行人衣裙和头发被风吹的飘起间,相继在破庙前停下脚步。
般若身旁,李燕云目光望向那个其貌不扬,侧躺在草席上,如若乞丐的人。
略微打量了一下。
那老头发斑白,披头散发的,很是邋遢,侧躺的他,身前还有一个葫芦,估摸是装酒所用。
“前辈莫非乃是剑圣?”李燕云笑问。
老头微睁双眼,拿起葫芦喝了一开口。
双手枕在头底下,懒洋洋道:“你们是何人?如若借宿,就请便。”
“老夫在此等人,没工夫与你们拉拉扯扯的。”
他腿搭在膝盖上,悠闲自在地睡着,他似对李燕云为何知道他是剑圣一点都不奇怪。
高手都是这样高冷的?
李燕云略感好笑。
他又道:“前辈是在等人,而我们则是来找人,前辈可曾听过一个叫唐允的人?”
“你找他有何事?”老头问。
李燕云侧眸看向老婆婆,只见她将玉手中脆枣递给身旁的小皇子后。
她也吃了一颗,嘴里含混不清道:“我来是为了打败那个小辈。”
她说话的语气很平静。
老头猛地睁开眼睛,深感好笑。
他起身抓起葫芦灌了几口酒,擦了一下嘴。
便看向宁挽香。
不屑道:“你这娇娃,在老夫面前,竟如此张狂?”
“你有何底气敢称老夫为小辈?”
“又有何本事,要打败老夫?”
长发及腰,纱裙飞舞的宁挽香。
她蹲在小皇子面前。
玉手捏了捏小皇子的腮帮,冷冷道:“六世孙,你自己先吃着,姐姐要先揍一下老头!”
李燕云白眼一翻,被她这般话弄的是哭笑不得,微微叹了口气,这辈分当真是些许潦草。
小皇子吃着手中的脆枣。
他点头间。
宁挽香美眸一寒,朝后瞪去!
当即!
她暗黄色纱裙的身影,原地留下一道残影后,如一阵风般,刹那间出现在庙门前,李燕云只感一阵劲风自脸上刮过,可见她速度极快。
如雕像般立于庙门前的她,发丝裙裾乱舞间,恰似下凡的冷仙,毫无瑕疵的玉面无任何表情。
且浑身透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她寒着玉面,淡淡道:“我宁挽香有何本事,你这小辈,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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