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的很多朝代发生战争,粮食是极为重要的战略资源,若是当时有红薯,说不定形势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也说不定。
还有很重要一点那便是,红薯土豆的抗灾害能力极强。
自古,民以食为天!
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因此。
李燕云对这些事,极为上心。
艾成安刚走不久,李燕云奇怪了,本来也宣范清贤前来的,自是要问他连弘毅一案处置的如何。
岂料。
没多久。
一个小太监小跑进来跪下道:“禀皇上,范大人说身子骨不适,在府中修养,皇上若有事,可尽管差人问他,他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闻言。
身后的般若一惊。
而李燕云倒是乐的一笑。
自言自语道:“这老狐狸,哪里是病了,话外之音是说朕没有履行诺言去他府上了。”
“下去吧,朕知道了!”
太监行礼离开后。
李燕云又在养心殿看了一会奏疏,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将小山似的奏疏看完,他打了个哈欠,喝了几口茶,面含微笑地看向一旁清纯可爱的般若。
被好老虎哥哥盯着。
她脸上微红,试探道:“出宫玩?”
李燕云嘿嘿一笑:“默契!——走!朕去更衣,换一身衣服,我们就去民间玩。”
望着李燕云的身影。
般若小脸绽放花一样的灿烂微笑,身为少女的她,自是玩心很重,旁的不说,与李燕云形影不离,偶尔与他出去玩,她很开心。
阳光明媚,蓝天白云。
处于春日。
草木渐渐发芽,万物开始复苏。
这种天气让人心情特别的舒畅。
本来想去范府瞧瞧,但距离邢芯住的四合院似乎更近些,与般若同坐马车前的李燕云,一面观赏着朱雀大街的来往路人,和酒楼茶肆,一面吩咐朝四合院而去。
顺便差人买了些生活用物。
如绫罗绸缎,米面等物。
“哟,前辈,晒太阳呐!”坐在马车的李燕云瞅见那瞎子老者躺在竹椅上。
“嗯!”老者懒洋洋的,心里暗道,这小子,时不时的带人前来住这四合院,怕是有金屋藏娇之嫌呐。
顺口与李燕云说了几句话,嘟囔着说想虎儿了,怎地说虎儿也在隔壁与姜贞住过一段时间,老者喜欢虎儿这个小孩,也可以理解。
打过招呼后。
李燕云让般若等人暂且等候于此。
他独自一人进了院子,院中一些宫女打扮成丫鬟,正在扫着地,见到李燕云,她们刚要行礼,李燕云忙摆手。
小声问道:“当午呢?”
丫鬟轻道:“回禀皇上,夫人在那厢房中呢,她一大早出去,说是去京郊荒村取一些物品回来,回来后,就一直待在屋中没有出来。”
李燕云点了点头。
昨晚她确实这么说过。
轻手轻脚地走近厢房前。
李燕云没急着推开厢房。
他悄悄地自门缝中瞧去。
只见厢房内,那丰臀蜂腰,浓发挽于脑后的邢芯,正望着什么,而李燕云欣赏她的身段时,李燕云喉结不由动了动。
不知怎地。
昨晚那一幕撞见的那副情景,一直在脑子挥之不去。
房中。
她背对着李燕云的目光。
因此她什么表情倒也不知。
只是她面前几步远的灵位上字眼吸引了李燕云的目光“徐鸿儒之灵位”看清之后,李燕云双眸圆睁,靠?当真是不想活了!
他恼怒的猛地推开门。
当闻动静。
邢芯吓了一跳。
忙转过身来,柳眉杏仁,樱桃小嘴的一张清丽玉颜,满是慌张:“锄禾?你,你怎来了?”
她看了看灵位。
又看着面色冰寒的李燕云:“李锄禾——对,对不起!”
李燕云走近她面前,正经道:“邢当午,你可知,祭奠这个反贼,依照大宗律例乃是死罪?”
“你回家就是为了取这个物事的?”
“嗯?!”李燕云眼睛一瞪。
她吓的忙跪下:“对不起,民女知错了!”
真是胸大无脑!
“知错?!”李燕云好笑:“当午……这被朕私下发现倒是没什么,若是传扬出去,让百姓知道你拜一个反贼,你说朕是杀你和徐娘,还是不杀呢?”
“对不起,民女,民女真知错了!”她美眸晶莹地泪水流着。
曼妙的娇躯如此跪着,一袭洁白纱裙紧紧包裹着美好而又曼妙的身材,秀丽完美的脸颊闪烁着泪光,白嫩的脸颊透红,鼓鼓的胸前随着她轻泣,微微起伏。
姿貌甚佳,似若娥女。
李燕云看待了几分。
当即微叹一声。
上前一步,柔声搀着她纤臂道:“下次切莫如此!”
“来,当午,快快起来!”
由李锄禾扶起,不知她是紧张,还是怎地,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立时樱唇微张,惊呼一声:“啊!锄禾——”
当她险些摔倒时。
李燕云单手搂着她柔腰,与她四目相对,她挂着泪珠的睫毛轻颤,亮晶晶地眼中倒映李燕云的笑脸,一时空气安静的落针可闻。
她洁白的脖颈霎时粉红。
连耳垂都染上了几分红霞。
二人对视了一会。
感受他霸道且肆无忌惮的目光,她反应过来,忙避开他眼神,已经红透的面颊撇向一边,声细如蚊:“锄禾……你,你快放开我,这样,这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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