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垂腰的宁挽香,她趾高气昂,甚是随意地应了声‘知道了’便昂首挺胸,带着身后身子娇小的小皇子行了出去。
帝后娘娘宁挽香,心中盘算着,日后是否该带人去青云观,好生教训这个青莲居士。该说不说的,此女子,宁挽香十分不满意。
待一大一小离开。
李燕云笑望青莲居士:“我并非是给她们伤口撒盐,这乃是关乎案情的事,如若违背她们意愿,狱卒便会构成侮辱她们的罪,所以——”
李燕云再次望向那跪着的三位道姑:“你们说说,他们行禽兽之事期间,你们的想法。”
其中一个道姑。
她有些忌惮的看向青莲居士,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那二其中一个流泪道:“回禀大人,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我也是!”另一个红着脸哭着附和道。
青莲居士瞪李燕云。
哼道:“你可听清楚了?”
李燕云脸色一肃:“你大可放心,一旦构成,我自会严办,且,不是还有一个没说话呢嘛?”
走至那个垂首不语的道姑面前,双手支着膝盖,弯腰问道:“这位小道姑,你无须怕你们观主,有话直说,朝廷会为你做主,你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小道姑她又看了眼青莲居士。
青莲居士雪白的面孔浮上红霞,厉声道:“看我作甚?想什么就说什么!”
“是!”小道姑流泪道:“是这样的,我,我在青云观之时,就有还俗嫁人的想法,那个狱卒与我那般后,他说,会为我负责…我也,我也同意了!”
这话一出。
青莲居士美眸圆睁,美丽的面孔满是不可置信,玉指指着小道姑:“你!你——”
照李燕云的说法,如若是小道姑自愿,并不追责与那个狱卒,那个狱卒便只有玩忽职守之罪,便无侮辱之罪。
青莲居士恨不得那些狱卒都死。
她自然不希望小道姑如此说。
见她要动手打小道姑耳光。
李燕云忙握住她的皓腕道:“青莲,这里乃是朝廷审问之地,若非准许,不可私动刑罚,否则会对案情有影响。”
她猛地自李燕云手中抽出手臂,面红耳赤道:“休要叫的如此肉麻!恶心!”
她撇过头去。
李燕云微微一笑。
便严肃下来,继续道:“照此说来,三个狱卒,其中只有一个尚未构成侮辱女人之罪,剩下两个违背了二位道姑的意愿,是也不是?”
他目光瞅向那二人。
两位道姑同时点头。
李燕云眼中狠辣。
高吼一声道:“带进来!”
霎时带进来三名狱卒,三名狱卒一进来,就对穿着飞鱼服的李燕云求饶,让那位道姑指认其中一名一狱卒,那狱卒自是同意娶道姑。
李燕云闭上双眼道:“虽然道姑不追责你,但你为狱卒期间喝酒乱法,也是过错,去领三十大棍,免职随道姑而去便罢!”
狱卒流泪叩首道:“是!”
青莲居士望着狱卒和那个小道姑的身影,娇叱道:“清雨,你这叛徒!”
那小道姑眼泪簌簌,回首转身深鞠一躬道:“对不起观主,我,我还是受不了青云观的戒律,知遇之恩,来生再报!”
说罢。
与狱卒一起行出此间。
李燕云笑道:“人之常情而已,你何必将人禁锢于青云观,就算尼姑庵还有俗家弟子呢。”
“关你何事?”青莲居士道。
她说话的语气,尽数落在外面的宁挽香耳中,宁挽香带小皇子玩时,气的银牙咬的咯咯作响。
屋内。
李燕云到时不在意。
而那两个狱卒见此,也说会为两个道姑负责,奈何两个道姑眼中只有恨意,李燕云走到狱卒面前。
他居高临下垂首问:“如此说来,你们二人是承认侮辱这两个道姑了?”
此话问来。
二人身躯颤抖:“我们会为此事负责的。”
李燕云哼笑,声音冷道:“可人家不愿意啊!如此一来你们便构成侮辱二位道姑的罪过,按大宗律例,如此当斩!”
这般气势。
二人吓的瞠目结舌。
青莲居士默默不语,望着他。
他高喝道:“来人,将二人拉下去!”
“午时过后,在菜市口斩立决!”
一听此话。
二人吓傻了,双眼无神,很是绝望,如若行尸走肉被周朗命锦衣卫拖了出去,那两个道姑忙给李燕云叩首,说是谢大人为她们做主。
李燕云冲她们一摆手。
望向青莲居士:“不知如此,青莲你是否满意?”
李燕云如此般,公平公正,她自然不好说甚,袖子微微拭去眼角的泪水,微微点头,声冰似铁:“我说了,休要叫我青莲,听着恶心!”
她漂亮的脸蛋,微微红润。
恶心?李燕云剑眉一蹙。
似笑非笑道:“既然你对我的处置方式,没什么该说的!那也该算我们的账了!”
“说!”
“你们与牡丹会那些刺客,到底是何关系?他们怎会有你们青云观的笑红尘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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