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居士目光自李燕云笑嘻嘻地脸上移开,红着脸瞅向穆红缨手中的玉佩。
立时。
青莲居士倏然一怔,忙将玉佩一把夺过,当做宝贝似的紧握手心,抬头道:“这位姑娘,我的玉佩怎会在你手中?”
当闻是李燕云交给穆红缨一起送来。
李燕云笑道:“怎么?还不谢谢我?”
青莲居士懒的搭理他,瞪他一眼,便跟穆红缨道:“姑娘,谢谢你!”
她见穆红缨眼中泛泪。
心中不免生疑。
正好奇之际。
穆红缨自怀中又拿出一枚玉佩。
媚脸上满是泪水:“居士,我也有一枚——我的名字叫穆红缨,这是我小时候,在天山下,师傅玉蝉子捡到我时,在我襁褓之中发现的玉佩,当然,我名字中红缨二字,也是师傅起的——”
平时爱开玩笑的穆红缨,此刻认真不已。
青莲居士美眸圆睁,大惊道:“你,你!”
她娇躯连连后退,剪水般的秋瞳,被泪水溢满,脸色动激动,唇瓣颤抖:“穆…穆红缨!你难不成,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来时。
穆红缨就曾猜测青莲居士极有可能是她亲人,果不其然,当闻她如此说,穆红缨娇躯一颤。
青莲居士忙一把抱住穆红缨,二女抱头痛哭一阵,青莲居士才说出昔年往事。
据青莲居士说。
她真实名字叫穆青莲,于是起了个道号青莲居士,三十年前,爹爹穆剑,只是天仙阁的门士,娘亲柳真在天仙阁修道。
天仙阁规矩。
不允许男女产生情愫。
不允许私自下山。
而娘亲柳真修道期间,恰恰与爹爹穆剑产生了情愫,面对天仙阁的规矩,二人不得不双双私奔,被天仙阁发现后,到处寻人追杀。
几年下来,颠沛流离。
那会穆青莲才五岁,穆红缨尚在襁褓之中,为了两个女儿不被天仙阁的人杀害,穆青莲被遗留在青云观门前。
穆青莲泪流满面道:“我曾多次问过娘亲和爹爹,我妹妹呢?娘亲爹爹二人不说,现如今总算明白了,她们是将你放在天山脚下,特地被玉蝉子发现!”
李燕云坐在一旁草地。
嘴里叼着草,静静的听二女说话。
穆红缨握住姐姐的手道:“那天仙阁是何门派?我怎从未听说过?”
青莲玉手拭去红缨眼角泪水,摇头道:“不,红缨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天仙阁不比武林,不是一般人可以擅闯的,他们随便一人,若在武林中,那便是绝顶高手!——我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啊!”
“前些日子,我名为出游,实则就是去天仙阁,奈何功力有限,连门士都打不过,更别提能迈进天仙阁半步。”
闻此言。
李燕云不屑的哼了一声,天仙阁?竟然还有这种地方穆红缨没听过的。
去他娘的天仙阁,幸亏没惹朕,惹了朕,朕不光有般若,还有万台大炮,朕将它夷为平地!他望向般若,般若水汪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在静静的听着。
他目光又在穆红缨和青莲之间打量。
暗暗思虑。
也难怪在客栈的时候,朕就觉得青莲长得有几分像穆红缨,合着是亲姐妹。
李燕云不合时宜地打量二人身姿样貌,穆红缨与朕有一腿,说实话青莲也不错,这大屁股绝对好生养。
他在一旁评头论足的想着。
二女哪知他心中龌龊想法。
穆红缨疑惑,急急道:“姐,你去天仙阁作甚?娘亲和爹爹莫不是还在天仙阁?”
“没错!”青莲居士美眸中满是坚定:“爹爹穆剑和娘亲柳真,被禁锢于天仙阁多年,据门士所说,要,要关押至此,才可放出。”
说到此处。
青莲潸然泪下。
这时李燕云倒也能理解为何青莲一向脾气不好了,实则她心中竟然藏着这种心事,若不是她与穆红缨这般说,李燕云是如何也不会知的。
穆红缨美眸睁大,沉默半晌,忽地仰面咯咯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中泪珠蕴积,便如断了线的珍珠,滑落在雪白的玉面。
她望天道:“我穆红缨怎会是这种命运,本以为是孤儿,活了三十载,却没料到,娘亲爹爹尚在,却还不能相见!”
“当真是造化弄人!”
李燕云也有几分心疼,平时与她说笑惯了,见她这般,他心中却也不是滋味。
他自草地起身。
正要安慰她几句。
穆红缨流泪看向他道:“小哥哥,我可以说秦师妹在何处,但你答应我,定要三月前去寻她,如何?”
她略带哭腔,面色却温柔一笑。
闻此言。
他心中大动。
哪里顾得上思考。
踉踉跄跄疾步上前都差点摔倒,握住她玉手:“小姐姐,你快说,我答应你!”
穆红缨妩媚一笑。
玉手轻抚他的脸庞:“说起来,小哥哥你也真傻,为何云彤谷,你就不愿再派人去瞧瞧呢?”
云彤谷?李燕云眉头一蹙,说起来,兴许穆红缨没去过云彤谷,李燕云却是清楚那云彤谷两侧有高若千丈的陡峭岩壁,一般人如何能下的去?
他呼吸有些急促,激动道:“你…你说她在云彤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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