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然,作为一个嫌疑人,袁亮这种毫无依据的请求不会被陈学渊采纳。
“晖子,从三桥走,多走2公里的路,但下班不堵。”陈学渊自顾自和开车的晖子说。
晖子没有说话,娴熟地从越来越缓慢的车队中变道向三桥的方向驶去。
这时,袁亮忽然紧紧挨着陈学渊坐了过去,手臂贴着手臂。
这让陈学渊很不自在:“你个大小伙怎么胆子这么小?”
袁亮没有说话,仿佛他的注意力完全吸走了,眼神不住地扫视着车外的情况。
车很快上了三桥,夜幕之下,呼云江与阳光明媚的白天所见,如同换了一副面孔,暗涛汹涌,似有水怪潜游。
“烛火要灭了。”袁亮小声嘀咕着。
“什么意思?”陈学渊不解地问。
“你应该听我的。”袁亮忽然看着他,有气无力地说,仿佛放弃了什么。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上了三桥,和忙碌的市区相比,这座桥,此时只有三五辆汽车行驶,不急不缓。
“我 CAO!”晖子一声大喊,猛打方向盘,车子九十度大转弯朝着对面大桥栏杆撞去。
眼见着车子要冲出栏杆坠入江中,袁亮忽然一手一个死死抓住了即将跳车逃生的陈学渊和晖子。
“你在干什么?!”陈学渊大喊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好这小子要同归于尽。
一声巨响,巨大的震荡中,三个人一阵天昏地暗。
陈学渊缓过神来,面前竟然不是呼云江,而是蓝色的集装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