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黄明海依旧是不依不饶。
“怎么?这就是你们把我请来的诚意吗?看着我被人羞辱,一句话也不说,不有所作为?”
他尖酸刻薄地说道,完全不像是一个医生,明明是个男人,喋喋不休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怨妇。
“不不,我没这个意思。”翻译官一脸为难,低头看了一眼泰勒先生。
“只不过我认为,与其纠结那点小事儿,还不如赶紧把手术给做了,救治泰勒先生才是当务之急。”
翻译官说话在理,但黄明海却有种被人教训的感觉,怒气值飙升。
“你小小一个翻译,轮得到你说话吗?用你来教我做人!”他开口呵斥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资本。
估摸着是以为在场只有他懂医术,所以才会如此嚣张跋扈。
翻译脸色难看,他不仅仅是个翻译,还是泰勒先生的朋友。
若不是因此,也不可能会那么着急,可当下的情况,完全被黄明海给拿捏了。
纵使心中再怎么不爽,也只能秋后算账。
“我最后再说一遍,有人敢在我的面前嘲讽我的医术,这不是什么小事,你要是不让他给我赔礼道歉的话,这手术我就不治了,泰勒先生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
黄明海越说越过分,接近于一种疯狂的状态。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