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接我的电话啊!”
“妈咪……妈咪有点事情嘛。”阮弥筝听到了儿子的声音,感觉心里暖暖的,“儿子,要一定要好好吃饭,听苗苗阿姨的话,听到了吗?”
“知道了妈咪。”商越瑄有些担心:“妈咪你现在怎么样啊,在哪啊?爹地呢?”
阮弥筝看了一眼身后的手术室,努力的扬起笑容,欢快的笑道:“他很久时间没有见我了,现在正去给我买冰淇淋呢。”
“不说了啊宝贝,妈咪和爹地一会儿就回去看你们。”
说完,阮弥筝挂断电话,交给姜岸。
她低下头,苦涩的笑了笑:“姜岸,商为渊一定会没事的对吧?”
姜岸点头:“他死里逃生很多次,这一次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手术进行了一个小时多后,手术室的灯逐渐灭了下去。
阮弥筝急忙走了上前,医生推门走了出来。
“医生,手术怎么样?”
医生点点头:“手术非常成功,接下来就是休养了,一两个月就可以恢复了。”
阮弥筝赶紧松了一口气,但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还是落不了地。
她总是有一种预感似的,会发生什么……
她甩了甩凌乱的大脑,让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商为渊被推了出来,大概是麻药的效果,他睡得很沉很沉,脸色苍白,睫毛在眼睑出扫了一道清影。
阮弥筝跟着他进了高级病房内。
看着他睡着的模样,阮弥筝勾了勾唇,又给他掖了掖被角,坐在床边双手托着下巴盯着他的容颜看。
她越看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实在是抵挡不住瞌睡虫的侵袭,她闭上眼枕在双手上,均匀的呼吸着。
姜岸见到这一幕没有当电灯泡,而是坐在医院外的长廊座椅上,和田苗苗闲聊。
————
与此同时。
某栋别墅内。
保镖看着叶南景从始至终一直在望着远方,走过来道:“先生,他们已经走了。”
叶南景眯了眯眼睛,嘴角的笑弧缓缓变深:“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商为渊,你落入我的陷阱中了。”叶南景猖狂的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空旷的别墅中回荡着,十分诡谲。
——
阮弥筝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十点钟。
她擦了擦口水揉了揉酸疼的手臂,坐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一抬头就看见商为渊正躺在床上,看着自己。
阮弥筝一愣,脸颊瞬间就红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
“很久了。”商为渊淡淡的开口,勾了勾唇:“看你很久了。”
阮弥筝一想到自己睡的口水直流的模样,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羞涩了也。
商为渊伸手握住她的手,阮弥筝抬头,四目相对。
相对无言,但是胜有声。
就这么沉寂半晌后,阮弥筝率先开口道:“你哪里难受,要不要我叫医生?”
商为渊摇了摇头:“不难受。”
说完,他便撑起手臂要坐起来,阮弥筝急忙扶着他坐起来,将枕头塞在他的腰下,这样让他觉得舒服些。
商为渊勾了勾手指:“过来。”
阮弥筝乖乖的过去,他将她搂在了怀里,亲了亲她的唇。
阮弥筝红着脸,他眼中的笑意渐深:“这么害羞?”
“哪有……”阮弥筝低着头,小声的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