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去看看儿子啊。”
阮弥筝和商为渊推门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开了个暗灯。
自从诺拉死了之后,商越瑄便再也没有醒过来。
他就像是沉睡的植物人。
他睡得很沉很沉,仿佛随时都能睁开眼睛似的。
商为渊搂着阮弥筝坐在床边。
阮弥筝给商越瑄的被子掖了掖,生怕他受凉似的,然后开始站起来给他按摩,嘴里说道:“儿子啊,你醒过来吧,诺拉的尸体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你爹地每天为了你到处找她,你就算不为了我,也要为了你爹地啊。”
“诺拉一定没有死,你醒过来我们带你一起去找她好不好?”
周围空荡荡的,死一般的寂静,阮弥筝叹了口气:“你说你小小年纪就对一个女孩念念不忘,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办?”
“像我一样。”商为渊顺势接过话来,勾唇看她:“情种。”
阮弥筝坐在他的腿上,用手指推了推他的额头:“不知道情种最爱受伤的吗?”
“商为渊,你说……诺拉要是真的找不到,儿子岂不是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不会。”商为渊的语气很笃定:“他不是最想要妹妹么,只要你怀孕了,他一定会醒过来。”
阮弥筝眼睛一亮:“那我们一定要好好努力!”
“可以。”商为渊挑眉:“我明天一整天都不会工作,专心在家伺候你。”
他特意将伺候两个字咬的很重。
阮弥筝又红了脸:“你小声点!儿子在呢!”
“他在怎么?现在昏迷了还能偷听说话不成?”
阮弥筝:“万一可以呢。”
“没有万一。”
行吧,霸道的商为渊又回来了。
凌晨的天空中,星星特别繁密。
坐在别墅的天台上,阮弥筝身上盖着单薄的毯子靠在商为渊的怀里。
“商为渊……”
她轻轻地叫着。
商为渊搂着她:“嗯,我在。”
“你能跟我说说,这三年你是怎么过的吗?”
阮弥筝恢复记忆后,特别想知道。
但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没时间问,也不想打扰他。
她其实就是特别好奇,他和乔爱朝夕相处了三年,有没有……太过分的亲密接触什么的。
她如果不知道,她就要疯了。
其实她对商为渊的占有欲也是特别强的。
毕竟爱情是自私的。
没有那么伟大包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