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阮弥筝愣住:“住院了?怎么回事?”
“我在楼下等你,上车再说。”
“好!”阮弥筝挂断了电话,急忙拎着包下楼。
楼下,商为渊极为显眼的车,宝蓝色的布加迪威龙。
上了车,商为渊便将姜岸告诉他的,如实的告诉了阮弥筝一遍。
阮弥筝抿了抿唇,陷入了沉默之中。
她和田苗苗的关系好是确实的,虽然她也知道一些关于田苗苗的生长环境,但却不是太了解,因为每次谈到这些,田苗苗都选择性的回避,又或者说是躲避。
阮弥筝只知道,田苗苗从小在一个极其不幸福的家庭环境下长大。
她的母亲常年被打,经常性的被醉酒后的丈夫田海打的三更半夜进医院抢救。
而田苗苗从小也被打过,但是没有她的母亲狠。
田海嗜赌成性,还到处去嫖娼,到处欠钱不还,总是有债主和仇家来追杀,后来她的母亲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自杀身亡,就死在了田苗苗的旁边。
那件事对田苗苗的伤害很大。
同时也让她对所有的人都会面带微笑,其实心里空虚的很。
医院内——
阮弥筝和商为渊到的时候,姜岸正靠在墙壁上抽烟。
听到脚步声,姜岸抬起头来,立马掐了烟,笑了笑;“先生,太太。”
“苗苗怎么会晕倒?”阮弥筝有些担心。
姜岸说:“医生说是她的精神压力太大,再加上今天来了那个还受了刺激,所以就晕倒了。”
“那没什么太大大问题吧?”
“没有。”
“那就好。”阮弥筝赶紧松了一口气。
可怜的田苗苗。
推开病房的门,病床上的田苗苗安静的闭着眼,沉沉的睡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
阮弥筝看了一会后,便走出了病房,不打扰田苗苗睡觉了。
万一她醒了又该痛苦了。
阮弥筝看着姜岸,道:“谢谢你救了苗苗。”
姜岸笑笑:“举手之劳。”
“先生,太太,我留下来照顾她就好,你们去吃饭吧。”
阮弥筝和商为渊对视一眼,点点头,离开。
下楼梯的过程中,阮弥筝腿一软,险些摔倒,商为渊及时的搂住她,邪笑道:“我强的你都受不了了?”
阮弥筝脸一红,瞬间秒懂,她咬唇嗔怪道:“商为渊你别开玩笑了!我心情不太好。”
“田苗苗住院,你这么担心?”
“废话啊,我当然担心啊,她是我最好的姐妹。”
“那如果我住院了呢,你担心吗?”
阮弥筝有些无语的抬头看他:“商为渊……你不要说这种话好不好?”
他怎么总是吃醋。
而且是不分男女的吃醋。
真是醉了,上辈子怕是个醋缸吧!
商为渊搂住她的小蛮腰,强势的道:“快说!”
那凶狠的眼神,恨不得下一秒就赶紧把她给吃干抹净一样。
“好啦!”阮弥筝嗔了他一眼:“你如果住院的话,我会很担心很担心你的,不过你的身体怎么壮硕,一定不会住院的。”
商为渊对她的这个回答特别满意,他勾着唇搂着她下了楼。
——商为渊和阮弥筝刚离开不久,田苗苗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