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闻言,看向时景年,眼中透着一抹黯淡。
薄凌说的话,他自然是懂得,而且也不是没有想过。
他长这么大,要什么东西没有得到过呢。
他这次其实不仅仅是为了时景年,更是为了他自己。
薄凌见路易斯的神情有些动摇了,继续加班劲儿的道:我其实我觉得你也挺可怜的,我有过你这种经历!”
闻言,路易斯和时景年抬眼看向他。
薄凌咳了咳,“我曾经爱过一个人,那个人一直都不喜欢我,我也像你这样,我以为只要我坚持的付出总有一天都会得到回报,可是后来我发现回报不是谁都能得到的!那个人临死之前都说他讨厌我,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说到这儿,薄凌精明的捂着脸哭了起来。
看的怪叫人伤心的。
时景年扶了扶额,有些许无语。
薄凌这小子什么时候戏份这么足了,编造个谎言起来简直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中央戏剧学院欢迎你。
路易斯盯着薄凌拙劣的演技,他很清楚薄凌是编造的,但是他又何尝不清楚,时景年对他的感情到底是如何呢。
他只是厌恶自己。
因为他就是个gay。
难道gay就要被瞧不起,就要被恶心么。
路易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然后冷淡的道:“吃饭。”
薄凌抬起眼来,脸上一滴眼泪都没有,“诶?你怎么没有反应啊?”
路易斯:“饭菜和酒里都没毒。”
话音落下,薄凌不由分说站起来将两盘子牛排端到自己的面前,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
时景年:“……”
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不知道被人绑架了吗?还吃的这么香?
真是没有脑子!
除了研究病毒之外,一点脑子都没有!
“你们吃,我还有事。”
路易斯起身离开。
薄凌一眼都不看,将自己的红酒喝完之后,又把时景年的那份也给喝完了。
时景年嫌弃的蹙眉:“你是猪么?”
薄凌一边往嘴里塞,一边点头:“随便你了,老子快要饿死了。”
书房内,路易斯缓慢的擦拭着枪身,冷冷的道:“喝了么?”
手下点头;“是的,时景年的杯子已经空了。”
路易斯扯唇,眼中浮现得逞的笑意:“很好。”
那杯红酒可是他特意为了时景年准备的呢。
等他喝下后,一会儿药性发作就不要怪他粗暴了。
等到一切水到渠成,生米煮成熟饭,看他还能不能有话说出来。
薄凌吃完饭,冷冷的冲保镖质问道:“我要睡觉!房间在哪!”
保镖带他回去。
这个被绑票的似乎并不惧怕的样子……
时景年就坐在阳台上盯着天空中的月亮看。
薄凌回了房间,一头扎进去呼呼的睡了起来。
睡着睡着,他忽然就醒了,尿急!
但是浑身却莫名其妙的燥热了起来,让他的意识也有些模糊了起来,薄凌左撞一下右撞一下的开了房间的门,到处找着厕所。
眼看着快要憋不住了,推开一个门进去对准马桶不由分说……
哗啦哗啦的响声响了好一会儿,薄凌胡乱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