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她都不敢哭了。
丢脸啊……人生中少有的眼泪都在昨晚哭干了。
“是你太……”*了。
沈妄川正想说话，对上姜瑶那双略带警告的眼睛，忽然转了个弯。
“我错了，下次不会了，据说第一次都比较疼。”
不仅是你疼，我也疼……
姜瑶木了木脸，看着沈妄川脸不红的说出这些话，忽然想望天一嚎。
她那个禁欲系九爷去哪里了！！！
现在这个是不是假的！
为什么骚话满满！
沈妄川端起旁边的粥，用勺子舀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递到姜瑶的唇边。
“张嘴。”
姜瑶乖乖张嘴，不敢再多说什么。
她怕再多说一句，那个禁欲系的九爷就再也回不来了，那个骚话满满的九爷就要放飞自我了！
沈妄川将粥喂完，然后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拿着一个小罐子上了床。
“……”姜瑶顿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九爷，我才刚醒。”
能不能不要这么禽兽。
沈妄川打开小罐子，一股清凉的味道传了出来，闻言，他眉梢微挑，忍俊不禁。
“你想什么呢？躺下。”
“！！！”姜瑶有些难以置信，“还说我在想什么，你在干什么！我腰都快断了！”
沈妄川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擦药。”
他晃了晃手里的小罐子，薄薄的眼皮慢慢的掀起，盯着她。
“……哦。”
姜瑶的尴尬没有延续多久，被人盯着的感觉让她很不习惯。
“要不，我自己来？”
沈妄川抬起头，“害羞什么？还有哪里我没亲过的？”
“……”
完了，姜瑶觉得彻底完了。
回不去了。
那个禁欲系的九爷，消失了。
她看哪哪不是，怎么怎么不舒服的僵硬着让男人帮她上药。
良久之后，她感觉裤子被人拉好的时候，才出声。
“为什么不在我睡觉的时候擦。”
沈妄川盖好盖子，“那你还睡不睡了？”
姜瑶又是一噎。
确实，即便是像昨晚那种情况，但是他们这种人，累到极点，都会保留一丝清明。
因为知道沈妄川守在她身边，所以她睡得很好，但是假如他要帮她上药，那肯定也会醒。
眼尖的姜瑶忽然发现那个小罐子的药少了许多，不像是刚刚才开始用的，她有些狐疑的看着沈妄川。
沈妄川被她盯得有些发毛，轻咳了一声，有些不情愿。
“我也疼，也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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