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臭啊!”门口的司诺诚皱着眉!
那股血腥气息太浓郁了,让司诺诚想吐!
所以他本能地捂住了鼻子!
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上闪过的嫌弃表情!
东方流絮:“!”他妈的!
他居然敢说她臭!
司诺诚不仅敢说,他还付诸了行动,往后退了两步。
门外的守卫们齐齐往后缩得更快了!
但司诺诚也只是退了两步,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捂着鼻子,好看的眉头紧紧皱着,看着就要走到自己跟前表情极度扭曲的女人。
“你打人!”
东方流絮:“我还要杀人!”
司诺诚无视她的杀气,眨巴了一下眼睛,诚挚道,“这样不好!”
东方流絮抖出了鞭子,她决定了,“今天晚上就把你吊在着殿内房梁上!”
司诺诚表情有些迷茫,大概是不知道什么是房梁,不过他感觉到对方投递过来的目光很不友好,于是他继续道,“吊在房梁上,好玩吗?”
东方流絮:“!”
头一次感觉到她的凶悍毒辣在这人面前不起任何作用了!
她眯着眼,邪笑,“当然好玩啊!吊上去再扒光了衣服更好玩啊!”
司诺诚纯洁的眼睛又眨巴了一下,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短暂的对话让笼子里的季同急得要昏厥过去,他为什么不跑啊?唉,忘记了,他已经傻了!
季同心中悲愤,遥想曾经司家少爷一巴掌轰出一个足球场,一轮疯狗风车震慑整个大澳皇族,此时此刻,傻成这样的司诺诚让季同想哭!
英雄末路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呜呜呜……
然而呜呜呜还轮不到季同,因为已经有人替他呜呜呜了!
季同,笼子里还留着几口气的人们,甚至是殿外战战兢兢的守卫们,他们看到有人呜呜呜了!
呜呜呜的人是东方流絮!
她被自己的鞭子捆住了双手双脚,被拖拽在了地板上,地板上的血渍被擦干,被当成抹布的她拖出了一条路。
“好脏啊,得擦擦!”
东方流絮披头散发,脸上还维持着惊恐的表情,就在刚才,她经历了什么?
她挥出鞭子要将门口的青年绑起来吊房梁上折腾一晚上,但是她甩出去的鞭子被对方出手抓住了,然后她就被绑了!
被!绑!了!
她是战王级啊,战王啊!
怎么会被人一招就绑住了呢?
她不服!
她挣扎!
但是她居然挣脱不开,整个人就跟传说中的点穴一样僵住不能动了,也不能调动武者意识强行爆开!
她的脸上总算是流露出了在她鞭子下求生那群人类似的恐惧了!
“簌簌……”
“哎呀,还很脏啊!”
整个大殿陷入了死寂!
没人敢出声,因为他们满脸惊惧地看着那个穿着白袍的俊美青年,拽着刚才还朝着他们挥鞭子的女人,嗯,拖地!
司诺诚嫌弃地上脏,而他这几天都没有穿鞋,早已忘记了人应该要穿鞋子,但是他没有啊!
所以,赤着脚的他得把地上拖干净了才能踩。
于是东方流絮成了块人形抹布!
她被司诺诚丢在地上,鞭子缠住了双手双脚,他拽着鞭子的一端操控着她在前面清除脏污,哪里脏,她就在哪里!
地板上有鲜血,笼子边还有人因为恐惧而渗透出来的尿液……
东方抹布无比敬业!
一轮又一轮地擦拭后,东方流絮已经经历了愤怒嗜血狂暴再到恐惧慌乱六神无主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凝聚成了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惊恐!
她被吊起来了!
吊着她的依然是自己的鞭子,还有大殿中央最高的房梁!
“总算是擦干净啦!”司诺诚语气欢快,很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
他把满是血污的地面擦得干干净净,又拉了块大帘子扑在地上,这才让自己的脚丫子从凳子上踩下来。
叮铃叮铃……
细碎的铃铛声是那么的好听,可是听的人却无不惊惧万分!
关在铁笼子里的人无一人敢痛吟,殿外的人也无一人敢逃离,因为司诺诚说了,你们把门看好哦,我数了你们有多少人哦,少一个,我就把你们全部吊在这里哦!
守卫们哪会这么听话?少一个就吊起来,行啊,那他们一起跑啊!
然后,他们就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给撞了回来,如是再三,他们锲而不舍,但都无一人能逃得出去,于是他们惶恐地再次缩成了一团。
面对着殿内那个拽着东方抹布拖地俊美少年天真无邪的微笑,“你们还跑吗?”
鼻青脸肿的守卫们瑟瑟发抖!
不,不敢了!
如果说刚才殿内因为东方流絮是一派血雨腥风,那么此时的大殿内就是无声的恐怖刑场!
好多人已经被吓晕过去了!
相比较血腥的东方流絮,面前的人,更可怕啊!
你看他纯洁无瑕,其实下手凶狠,关键是,他压根就不觉得自己下手狠!
季同呆呆地看着那青年先把地板拖干净,又把半死不活的东方抹布吊在房梁中央,整个过程他脚踝上的铃铛都散发着愉悦的声响,跟他本人一样,心情愉悦道哼起了歌儿!
季同嗓子哑了哑,牙齿打颤,“诚,诚诚?”
司诺诚没回应,季同心惊胆战,完了,他是不是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司诺诚在认真地吊人,还用鞭子扎了个看起来很漂亮的结!
最后他站在凳子上思索,季同看他站着不动,再次试探呼唤他,“诚诚?”
司诺诚突然转过头来“嘘”了一声!
季同喉头突然一哽,“你,你要,干什么?”
司诺诚认真道,“我要扒光她!”
季同:“!!”
不好,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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