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街面儿上已经十分萧条,早有地痞流氓趁着外头有事,自己先在城里劫掠了,高门大户他们不敢闯,其他人家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荣伯一直防着外头的人,就怕有人砸门进来,自己更是不敢开,这会儿听到要备车,立马跪下了:“不能出去啊,外头太乱!”
哪怕隔着一条街,也能听到哭喊声传来,定然是有人闹事儿,这会儿他们仗着法不责众,一个个胆子都大得很,平时会畏惧的人,这会儿未必会被他们放在眼中。
“没事儿。”华言执剑在手,颇有几分君子之风,“我也不是弱不禁风的,算了,备马,我一个人去,你们守好门户就是。”
见到华言不听劝,荣伯苦着一张脸只能照办,却是万万不敢让主家一人出去的,到底还是找了车夫和小厮跟上。
华言见状也没吭声,其实跟在自己身边更加安全,但是也不好把一家子人都带着,看着家中人丁,他把小厮留下了,只用一个车夫,坐着马车就出去了。
才出了巷子,就碰到了街上趁火打劫的贼子,他们见到马车自然围拢上来,能够坐得起马车的都是富贵人家,由不得他们不眼馋。
“大胆贼子,不知死活。”
华言趁着人还没有围拢上来,跳下车,长剑一挥便先出手,动作间潇洒随意,剑尖划过,却是贼子哭喊着倒下,长剑由下而上,挑起长长的一条血痕直入眼眉,满眼的血红加上身上的疼痛,足以让他们被钱财诱得发热的脑子清醒一点儿,有些人到底不是他们能惹的。
身为异类之属,华言不确定自己杀人会怎样,是否会有天罚,便不敢把事情做绝,一旦修真便是如此,轻易不敢伤了蝼蚁性命,只是略施小惩,让他们不敢再犯而已。
贼子们让了路,道路之上几无人声,家家户户紧闭大门,俨然已经草木萧萧,马车行得顺畅,很快就到了县衙门前。
华言下车整衣,慨然迈步而入,无人把守的大门如同街面上一样冷清,直到二门那里方才有了人在,往里面通了口信,领他进去。
县令与县丞对坐发愁,两人都是担忧,生怕外面的乱民入内,这年头,官也不好当,动辄得咎,如同这样的事情,即便最后能够侥幸无事,也要被问一个“牧民失责”之罪,万一城破,县令是肯定不能活了,他们也是要跟着一同倒霉的。
这也是县丞和县尉哪怕看不惯县令搞出的乱事,却也积极帮忙收拾烂摊子的原因所在。
“大人可是烦忧城外状况?华某不才,愿做说客,平息干戈。”华言从容走入,第一句就是石破天惊。
“果真?!”县令满脸的惊喜和不敢置信,他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弓着身子起来,座椅都往后挪了挪。
华言微笑:“自然是真的,如此局面总要有人为县君收拾,华某不才,托赖县君庇佑,安居县内,自然也要为县君出力,如今之事,华某愿为先驱,供君驱使。”
到底是人间官员,王朝气运庇佑,若非自身立身不正,没有正气护身,恐怕… …华言虚了虚眼,自然地错过眼神,并不去直视那微光所凝。
“好,好,好,早就听过华公子大名,今日之事,且由公子处置,府衙上下,都听公子调遣。”县令好歹也是当了几年的,再没水平,这一番空话说起来还是似模似样的,他立起身来,捋着胡须,一副得了知己的模样,脸上的笑意却是一点儿都没入眼。
华言也没跟他多客套,道了谢就往外走,推辞了所谓的“人手”,大言说:“华某此去,可当千万兵,无需他人,县君稳坐,须臾便好。”
事情紧急,县令哪里知道城外更虚,难得有人主动出力,他来者不拒,道了一句:“我且温酒等候公子归来共饮。”便笑意迎面地把人送走了。
“走吧。”一转身,华言脸上便没了笑容,倒是与那位县令一样,大家虚情假意的,也能够演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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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竟还有傻子要去送死。
县丞:这是想出名想疯了吧。
——以上是真实的情况!
大家久候了,今天又去弄了一次本本,再次恢复出厂设置然后弄了一下,现在用来还算顺畅,希望不要再闪黑。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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