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莫桑桑猛然提出“白宝宝不见了”这种说法,还是很难让人信服的,并不能够因为对方不说话就当对方不存在啊,如果是这样,谢渊其实一直都“不见”,只是偶尔才“见”。
赵沧颉也并不相信,正像他之前分析的那样,他对莫桑桑的存在多有疑惑,对她说的话更要打个折扣听,以前她就是爱说些不着边际的八卦,现在猛然提出这么正经的事情,也不像是她的风格。
这一晚,赵沧颉修炼的时候,用心感受了一下,依旧没什么感觉,八种人格不意味着八个灵魂,到底还是一个灵魂,而且也不能简单看做是一个灵魂的分裂,这就有些难办了。
精神力寻人本来就有些抽象,再遇上这种条件不明确的,愈发找不出来。
一片漆黑的房间之中,伸手不见五指,突然,门边有了一道缝隙,那缝隙一点点扩大,扩大到能够伸出手的感觉,好像门已经半开,外面的光漏进来,半扇光明如期而至。
黑影一晃,仿佛只是眨眼的瞬间黑暗,便有什么进入了室内,停留在房间里的阴影之中,再也分不出来了。
莫桑桑躺在床上,她睡得很香,别看她为白宝宝吵了一架,但心里对白宝宝的关心并没有多久,吵完之后依旧能够很安心的入睡,因为她哪怕嘴上说着怀疑申寐,心底里却还是相信对方不会那么做的,而这件事的严重性,说到底只是她口头夸大而已。
不安恐惧什么的,只在最初发现的时候有些,后来争执起来,纯粹就是为了让大家相信更多,并不是因为有什么特别的关心和坚持。
一只手伸过来,冲着莫桑桑的脖子抓过去,动作不快,然后,定格在她的面前,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停在半空中。
大约是面前的阴影遮挡住了刺目的光线,莫桑桑睡得很熟,嘟囔一声,翻了个身,完全没察觉在她上空不足五厘米的地方,还有两只手都伸在那里,僵持着。
随着莫桑桑的翻身,肩膀的高度要碰到那两只手了,不知道是哪个手先放开的,近乎是同时,两只手都散了,同时遮挡光线的阴影退去,莫桑桑的后背暴露在光线中,曲线柔和。
门关紧了,外面的光线点滴不漏,屋里是一片黑暗,外面却也是一片黑暗。
两道身影沉默对视着,良久没有人说话。
两双眼睛对望了一会儿,其中一双眼睛的主人先退了一步,然后转身离开,走到墙角靠坐下来。
另外的那个,又看了这个方向一会儿,才默默走到另一边儿的墙边儿站着,重新闭上了眼睛。
“今天的天气可真好。”早起的时候,因为申母做了莫桑桑最爱吃的水果粥,莫桑桑缠着申寐换了出来,掌控着身体美美地喝了两碗粥,直到肚子再也撑不下了,这才换申寐出来着急忙慌往学校赶。
“都怪你,你是猪啊,吃得多还吃得慢!”齐格暴躁地喊。
莫桑桑委屈不已:“我难得吃一顿饱饭,你就要这样说我啊!”
“谁让你耽误时间的,谁让你让申寐肚子难受的?”齐格不依不饶。
“嘤嘤嘤,你就知道欺负我… …”莫桑桑每次说不过就只管哭,哭着抽泣的声音也如魔音灌耳一般。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都能干什么?!”齐格烦得不行,喊了一声就没声音了,大约是强制自己去睡觉了。
莫桑桑又“嘤嘤嘤”了一阵儿,直到被申寐喊停,这才委委屈屈地退走了。
“这两个,真是冤家。”龙老头感慨了一声,他总爱发出老人家的感慨,也难怪他说自己四十都没人信他是大叔。
赵沧颉只想同情申寐,这就在脑子里响起来的声音,实在不让人好受吧,若是跟别的多重人格一样,彼此之间互不知道地切换,或者还能好一点儿,不然,总是八个人,实在有的吵。
今天学习里有了一个传言,某个体育生自杀死了,赵沧颉先听到的,他的精神力见缝插针地修炼,如今耳聪目明不在话下,在申寐认真做卷子的时候,他把走廊的八卦听了一耳朵。
而让他如此注意这件事的原因,不仅因为高中自杀的少,更因为那个自杀的体育生叫做秦朗,算算时间,刚好是剧情上的一个礼拜之后,该“消停”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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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还在存稿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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