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解释了，”程宸估计是觉得他这样特别有意思，丹凤眼都笑弯了，“要不然我还真会误会。”
他往后靠，胳膊肘后撑在桌子上，看着没什么力气。
“宸哥你可别逗姚朔了，”苏牧从激烈的讨论中抽身而出，“那下场就你、姚朔、四眼、张翔还有我上，你身体没问题吧？”
“你也上？”姚朔手上一用力，奶瓶被他捏扁，一股牛奶从吸管处喷出来，洒在他手上，“你不是不舒服吗？”
牛奶和手一个赛一个鲜明，让人有种想擦干净的冲动。
“还行，不碍事。”程宸盯着他的手，舔了下嘴唇。
“你是超人吗？身体不舒服十几分钟就好了？”姚朔用湿纸巾擦掉牛奶，鲜白的奶渍被一点一点擦拭，有种极其强烈的视觉感，“是因为那几分？还是怕我们下场会继续输？”
程宸一愣，否认道：“没，我在就是稳一点。”
“那就是怕我们又输了。”姚朔垂下眸子，周身的低气压让刘智连忙把苏牧这个瞎子拉走了。
日光热烈，场外的人都打着伞，一些人受不了炎热，纷纷退回了教室。
程宸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你怎么这么会想？走吧，比赛要开始了。”
姚朔把捏扁的空瓶子与泡饭盒并排放着，他走出帐篷，球服后“姚朔”的字样耀耀生辉。
“哥，”姚朔轻轻扯住程宸的球服一角，“要不然我们也来打个赌吧。”
“什么？”程宸转了两圈手腕，简单的热身，问：“怎么突然说这个？”
姚朔没理他，继续道：“哥，要是我们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这要求还不是妥妥的，”程宸笑了起来，“那我就堵个输了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姚朔点头，“行。”
“那我得叫他们打得水一点。”程宸笑着说。
姚朔看上去还真像思考了下，认真地点点头说：“可以，我一个人力挽狂澜，一挑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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