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
凛冬今日没来四方阁，要是能说动她，再去青衣尊者那里讨“恩典”，应该比她就这样为了自己去更好一点。
不过这只是顾知夏自己的想法，要想实施，第一件事需要先等秦诺出来，看看他有没有找到，第二件事就是说服凛冬，让她帮忙。
再接下来就都是后话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等小秦诺出来。
顾知夏看了看还在自己身边飞来飞去的光灵，然后又看了看仿若无视一般的秦清，眉头也不禁挑了挑，没有想到这书灵别人竟然看不到。
不过也好，省得她费力解释，也省得书灵被他人觊觎，多添烦恼。
顾知夏又看看光灵一眼，见他只是好奇的看着四周，并没有飞远的迹象，又想了想她跟光灵暗灵签订的契约，也就不再管他，任他随意活动。
总不能限制人家自由活动不是？
他们双方签订契约已经到了一定的时间，她刚才顺着自己体内的那份感应寻找，成功地找到了她跟光灵暗灵的契约内容。
光灵暗灵只是跟她签订了平等的契约，她没有权利管辖光灵暗灵做什么，同样的，他们也没有全力干涉她，但是与此同时，光灵暗灵受到的限制却是比她多太多。
首先不能离开她周身三丈之外，一丈十尺，一尺0.33米，那就是光灵暗灵不能离开她十米之外。
想想就让人难受。
太憋屈了。
要是把这个限制放在她身上，估计她会疯。
当然，要是墨凌云是那个要被她围着转的那个，她可能会考虑考虑。
其次，光灵暗灵需要协助她修炼，这种修炼是没有时限没有范围的，任何时候，她只要想修炼，光灵暗灵不管哪个就得陪着她，协助她，为她提高效率，帮她领悟功法内涵。
不用说，这一点对顾知夏有百利而无一害，她甚至不需要付出，就能受到光灵暗灵的贴心服务。
……
这样算下来，感觉还是她比较划算，她做的，只是将书灵从四方阁带出来而已，而书灵要做的，却是长久无息的服务。
顾知夏突然觉得三个名额换一个书灵不亏了。
刚才她还在斤斤计较，觉得书灵一个人占三个名额是大材小用了，如今一想，说不定是她走了狗屎运，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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