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头,来来往往只有温酒这个贱婢,此事实在太过不同寻常了。
不言下意识的又向温酒看过去,见温酒微不可查的点了头,当下便应了一声,转头进屋去了。
不多时他出来了,抱拳道:“福晋,贝勒爷说,不见人。”
乌拉那拉氏眯着眼睛看不言好一会儿,才道:“你让贝勒爷亲自同我说。”
眼瞧着乌拉那拉氏有些执拗的脸,温酒叹了一口气,终是上前福了福身:“福晋,可否借一步说话?”
乌拉那拉氏狐疑的看了一眼温酒:“你想玩什么花样?”
温酒道:“福晋不是想知晓爷在做什么吗?我或许可以给您解答。”
温酒本想将人气走,奈何这法子用过一次,便有些不管用。
福晋今天是铁了心要见贝勒爷,索性便同她说说清楚。
乌拉那拉氏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跟着温酒走了。
只是她距离温酒一直有近一米多的距离,甚至将自己的手都背到了手后,显然是担心温酒用肚子里头的孩子陷害她。
温酒好笑的摇了摇头,直道:“我同福晋说一句实话吧,贝勒爷其实并非在办什么公事。”
乌拉纳拉氏听了这话,眼神微眯:“我就知道!”
温酒当下又道:“贝勒爷现下正是十分紧要的时刻,是万万不能被打扰的,如果打扰,甚至可能会引发他陷入危险,福晋也不想吧?”
乌拉那拉氏眉头皱的厉害:“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温酒只道:“字面上的意思,此事当真不好和福晋解释,只是皇上而今都带人过来保护贝勒爷,福晋便也别闹了吧?”
接着,温酒便也笑了,只道:“到底贝勒爷和福晋才是夫妻,想来福晋比温酒更心疼贝勒爷几分,我话只能说到这里,再多说便是罪过。福晋,也请您体谅些。”
她是贝勒爷的嫡福晋,担忧贝勒爷的身子,其实也没什么大错。
“贝勒爷到底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
乌拉那拉氏皱着眉头看温酒,脸色十分不好看。
温酒却是摇了摇头:“言尽于此,福晋听与不听,今日这个门您都进不去。”
乌拉那拉氏盯着温酒看了好一会儿,终究对着身后的众人招了招手:“走!”
方才一出门,身后的孙嬷嬷便是皱起眉头来:“福晋,温酒说的话可信吗?”
乌拉那拉氏脸上的紧张却是完全没有了,甚至露出了几分笑意来:“信,怎么不信?”
孙嬷嬷皱起眉头:“那……贝勒爷现下,有危险不成?”
“怎么会呢?贝勒爷一向身子强健,能有什么危险?”乌拉那拉氏把玩了一下手上的护甲,直道:“贝勒爷而今被绊住了脚,可真是太好了,嬷嬷,我们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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