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用过饭后,林含就待在药房里继续编着草兔子,花绳放在他的手边,他的兔子编了两下,就会抬头看一眼花绳,回想着下午时和林小芭一起学翻花绳的场景,傻笑一下,然后再低头继续编兔子。
“吱呀~”
这时,林含的师父推门进来。
“师父!”
林含没想到他师父会突然过来,他担心被他师父责怪他没有在磨药、读书,而吓得赶紧把兔子藏到了脚边的药草篓子里,然后立即起身遮掩住那篓子。
“小含,你在忙活什么呢?”
林含的师父瞥了一眼林含脚后的篓子,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我在、在磨药!”
林含大声地掩饰道。
“哼!磨药?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徒手就能磨药了?!”
林含的师父淡淡地拆穿道。
“我、我……”
林含下意识地环视了周边一眼,发现磨药的器具距离自己有四五步远,便是一时窘迫地不知如何圆谎。
“行了行了!我来也不是为了检查你有没有偷懒的!”
林含的师父搬了张矮木凳,坐到林含的身边:
“你坐下,我有几句话想问一问你。”
“是。”
林含不知他师父找他要说何事,只是一头雾水地应着,诺诺地又坐了下来。
林含坐下后,林含的师父却是沉默了几秒钟,似乎是在想该如何自然地引入他要说的话题。
他看到桌上的花绳,便是拿了起来,问道:
“这是那毛丫头送你的?”
“师父,是小芭姑娘!”
林含又是强调地纠正道。
“哼!你一个男子,玩这种东西,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话!”
林含的师父说着就一脸嫌弃地将那花绳扔回桌上。
林含见状,忙是将花绳拾起,收入了自己怀中,并委屈道:
“为什么男子玩花绳就要怕被人笑话?林大哥那样的人,也会玩花绳啊,而且他似乎玩得比小芭姑娘还要厉害!”
林含的师父却是又突然伸手去抢花绳,并恨铁不成钢似地数落着林含道:
“这种小女子才玩的东西,你还好意思收起来!
人家玩花绳,那是作为兄长,哄自家妹妹玩的手段!
你跟人家非亲非故的,还陪人家玩得那般不亦乐乎,你就不怕别人笑你像个女娃娃?!”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