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已成亲生子、搬出白府,住到隔壁空宅的白泽,像以往来白府串门,与白丘在含光院的后院中下棋,已继任家主之位的白羽,处理完家业公务,闲来无事就来含光院陪白丘闲话,白泽来了后,他便是也坐在一旁,观看棋局。
“爹,不对,你该走这步!”
白羽见白丘下错了棋子,便是上手纠正。
“羽儿!观棋不语真君子!
这句话我从前没教过你么?!”
另一边的白泽见白羽第三次上手纠正白丘了,便是不乐意地抱怨起来。
“嗯……我肯定,大伯没教过!毕竟大伯教我下棋的时候,身边也没其他人敢来插手!”
白羽故作认真回忆一番,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着白泽。
“既是你没教,那就不能怪羽儿了!
况且我们是父子,上阵父子兵,互相搭把手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说是吧,羽儿?!”
白丘也跟着厚脸皮地和白羽联手揶揄起白泽来。
“上梁不正下梁歪!
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们要是再这么耍无赖,我就不与你们下了!”
白泽被他们父子气得一阵无语。
“不下就不下!
你每次来都挑你擅长的棋艺玩,每次都是你一个人玩得高兴,我早就不想陪你玩!
有本事,咱们来比琴艺!”
白丘自认下棋确实不如不如白泽,每次白泽来都和他下棋,把他杀个片甲不留后,就一脸得意地回家去,留他气个不行,对此,他早就有意见了。
“比琴艺太过繁琐,又无裁判,怎么论输赢?
还是下棋方便,一方棋盘,黑白两子,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白泽自然知道自己的琴艺不如白丘,他才不会和白丘切磋什么琴艺。
“比试琴艺,我可以做裁判啊!”
白羽举手毛遂自荐。
“你不行!
你们父子两同流合污,裁断定然不公!”
白泽直接否决起来。
“谁同流合污了?!
谁需要和裁判同流合污了?!
白泽,你口气也太大了,难不成你还真以为你的琴艺能和我一较高下么?”
“就是就是!
我做裁判,绝对公平公正公开,不会偏袒任何一个!”
“信口雌黄!
你刚才就偏帮你爹下棋了!”
“那是下棋!
比琴艺,我绝对不用他帮!”
“诶!白丘!你干嘛?!你怕输就想趁机毁了棋局不成?!”
“我趁机了!
我那是不小心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