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公主一走,司徒越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头疼地对着那跟着而来的白发老头道:
“去,辨一辨,是否与当年叶家那小女儿所受的烫伤烙印一模一样!”
“是。”
那白发老头应罢,就上前挑开纱幔一看。
他见林小芭后背血肉模糊,就取出怀里的帕子给她的左肩后背处擦了擦血迹。
虽说有鞭痕掩盖,但身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医者,他还是能够分辨出鞭痕下那新弄的烫伤。
他看着那新弄的烫伤烫得极深,似乎是为了把原来的皮肉都去个干净,心下便是了然了她有意在遮掩着什么。
故,他回身作揖地回话道:
“回皇上,公主下手过重,恕草民无能,除了鞭痕,已什么都看不出。”
“果真?
你要知道,若让朕知晓你胆敢骗朕,朕定要你五马分尸,株连九族!”
司徒越又是一贯信不过人地恐吓一句。
那白发老头随即就跪下磕头道:
“鞭痕下确实依稀可见烫伤,但她身上的烫伤与叶家小女儿的烫伤大小并不相符,除此之外,再辨不出别的,草民绝不敢有半点欺瞒!”
他说的这些也都算是实话,林小芭对自己下了狠手,把原本的旧伤疤往肉里烫得深了许多,将原来的疤全都烧去了,根本就看不出旧疤的半点痕迹!
虽然这新的烫伤明显是刚弄上去的,但这也不能证明她一定是在掩盖旧伤啊!
这一点换任何一个太医来说都会是这种说辞,他并不怕自己的说辞会被推翻。
不过,因为他知道内情,所以他能够猜到这对自己如此狠的女子多半真的就是叶家当初那个小女儿,但他之所以没有说出这个推断,也是因为他看她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如此对自己下得去手,加上他顺势帮她遮掩过去也不会有什么败露的风险,他便是心生怜悯地选择帮她遮过此事了。
“滚!”
闻言,虽然司徒越刚才就猜到了会是这种结果,但还是黑下了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