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丫头,时候不早了,回去沐浴一番,就该休息了。”
司徒靖随即就搂着林小芭,继续往崇德宫去。
“嗯嗯,也是,你明早还得早起上朝呢!那一会儿你先洗吧,免得头发不好干,睡得太迟。”
“可你也不能迟睡,不如这样,丫头今日就与我共……”
“阿靖!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哈哈哈哈……丫头想到什么了?我刚才只是想说,崇德宫里那么多房间,丫头可以与我同时沐浴而已!”
“你刚才是想说这个?!就你这狐狸,能思想单纯?!我怎么那么不信!”
“哈哈哈哈哈……”
司徒靖和林小芭一边调笑着,一边渐渐走远,而绵绵就这么站在原地,又是羡慕,又是难过,又是感激,又是压抑,内心复杂得难以言喻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实在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了,她才回了冷宫去。
而翌日一早,绵绵就收好了东西来到崇德宫。
因为昨夜司徒靖回去后就知会了安伯一声,所以在他们起床前,安伯就让绵绵先在崇德宫的前殿中等着。
“丫头,那个常小姐,你当真要留在身边使唤?”
司徒靖起床后,林小芭帮他更衣时,他又突然提了此时。
“阿靖,你该不会想出尔反尔,不把她给我了吧?”
林小芭听他突然又问这种问题,便是故意这般反问了一句。
“自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她来自常家,又和贾平升似是有什么特殊关系,所以还是提防些好。”
司徒靖虽不想一杆子打死一船人,但常家和贾家都算毁灭在了他的手里,难保这个绵绵不会对他怀恨在心,从而想通过伤害林小芭,来达到报复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