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吃撑了的穗穗打了个响亮的饱嗝,随后颇为豪气的端起了杯子,站起来一只脚踩着椅子用汉语嚷嚷道,“干杯!”
“看呸!”
早就喝多了的蔻蔻和奥莱娜异口同声的用跑调的汉语应了一声,其余两桌喝了个半醉的姑娘们也下意识的举起了倒满了白酒的杯子,用跑成了各种腔调的汉语,喊出了她们认为的最完美的“干杯!”
这天晚上,华夏国内外的网络平台上仍在讨论着那个被美女环绕的历史学者。
也是这天晚上,一个IP地址在美国的账号,却发布了一段时长二十多分钟的视频,这视频的名字,叫做“我们只是保卫家园的乌东民兵。”
在如乘着狂风分散在世界各地并且已经扎根的海拉组织的推动下,这条视频以远超视频内容讲述者玛尔塔预料的速度传播开来,也轻而易举的压过了某个历史学者的花边新闻。
依旧是在某历史学者抱着喝醉的女朋友睡的格外踏实的这个深夜,当那艘破旧的货船继续北上停靠在维什哥罗德的时候,季马带着乔装打扮的乌玛太太离开货船,钻进了一辆不起眼的老拉达轿车离开城区,在郊外的路边找到了一辆已经等待多时的集装箱卡车。
根本没有下车,季马沿着提前搭建好的斜坡,直接将这辆小车开进了集装箱里,又任由跟着上来的一名工人绑死了轮胎,并且关上集装箱的柜门打上了铅封。
很快,这辆集装箱卡车也在夜色中开回了基辅,开进了机场,畅通无阻的开到了停机坪上,在那些地勤和机组成员的忙碌中,将这集装箱装进了一架喷绘着镰刀葡萄藤标志的飞机里。
很快,这架货运飞机在略显漫长的等候中顺利的飞上了蓝天,渐渐飞离了乌可烂的领空。
就在这架飞机升空的同时,那条已经离开了维什哥罗德的老旧货船尾部甲板,也启动了一台一直被抽上来的河水冲刷着的破碎机。
“已经很久没有做这种工作了”
甲板上,奥莉佳的父亲,渔民老伊万一边颇有些怀念的念叨着,一边和尼涅尔一起,将一具具已经被剥的赤条条的尸体送进了破碎机里。
在这机器的轰鸣中,被搅成了馅儿的尸体在水流的冲刷之下排放进了被夜色笼罩着的第聂伯河,接着又被那些已经饿了整整一个冬天的鱼群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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