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位老爷子就只是害羞而已了。”江成一边拍着定定的肩膀,一边笑着说,“自己的爱好被这样公布于众,再怎么说也会有点害羞了。大家都是男人,应该明白才对吧?”
“不,我不太明白。”信女举手回道,“我不是男人。”
“那种事情不用担心,不理解的话就去变成男人,”江成很是随意地答道,“反正已经有一把剑了,再给胯下装上一把也可以了。会变成双刀流哦~会变得超厉害的哦~”
江成话音未落,信女便作拔刀状瞬发而至!
刷!
“好危险!”叉着腿的江成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藏起来的剑差点就被砍到了呢~呼~还真是惊出一身冷汗呢~”
“喂,你…”伏着身子作出刺剑动作的信女抬眼瞥了一眼江成。
“我才刚刚说了那种话,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江成微笑着接着说,而后瞥了一眼面前定定股间的剑,“不过没想到你想要安装的是这种老头子的剑呢,感觉用不了几次就会报废了。”
此时,定定强忍着胯下被刺穿的剧烈疼痛感,看向面前信女的眼睛里就只剩下了怨毒。
“老爷子,这种事情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哦~”江成耸了耸肩露出一脸的唏嘘,“不过本着人文情怀,我可以把刚刚准备给你的丑女俱乐部优惠券换成人妖俱乐部的介绍信,想必你今后一定能在那里开启自己新的职业生涯的!带上这位双刀流的小姐姐,你绝对能成为人妖王的!两人一起去征服伟大人妖路吧!”
定定握着拳头,咬牙切齿,整个身体都开始轻轻地颤抖了起来,不过疼痛占几分,愤怒又占几分,可能也就只有本人知道。
“你是下定决心要跟天作对吗?”这时,胧淡淡地问向江成。
“不,没有兴趣。”江成耸了耸肩帮,“最初都说过了,我只是来讨个陈年旧账而已,是你们自顾自地把我拉到这种麻烦的事情里的,最开始就让我把人顺利带走的话,后边的事情都不会发生。然后……别再跟我讨论你们的天,你们的天跟我的天从来就不是同一片天。但是…你们的天如果敢随便笼罩我的地盘上空的话,我就会把它拉入地狱。明白了吗?”
听着江成那没有丝毫感情表露却无不是威胁的话语,胧没有任何反应,而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在场很多人都不理解的话。
“这些东西是吉田松阳教给你的吗?”
瞬间,江成瞳孔一缩。
“闭上你的嘴,”江成冷冷地瞥向胧,“如果再让我听到从你嘴里说出这个名字的话,我就宰了你。”
“果然,野兽就是野兽,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十年前是,现在也是。”
说着,胧他动了,只见他瞬间俯身直直地冲向了江成,同时嘴里轻喃了一句。
“任务继续。”
看着在一瞬之间同时动身的暗卫与奈落众们,信女没有丝毫犹豫地抽出自己的剑便冲向了杀向了见回组的一众暗卫与奈落众。
与此同时,江成不慌不忙地举起了自己的伞,将伞端抵在了定定的后脑上,“这个老爷子的性命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胧!”定定喊了一声。
“没事的,定定大人,要问为什么的话…”
来到定定面前的胧还没说完,站在定定身后的江成突然之间便睁大了双眼,而后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大口黑色的淤血。
一瞬间发生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轰!!!
谁也不知道刚刚胧做了什么,但是只知道一击之后,江成身上多了数不清的处处刺到要害的剑伤,同时江成整个人也被轰到了院子里!
将整面墙都给砸碎的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与鲜血的江成,再次吐出了两大口黑色的鲜血。
看着手中的鲜血,江成嘴角勾起一抹惨笑,“又…是毒吗?确实是跟十年前一摸一样呢。”
“十年前,最后的那一场战争,”胧缓缓地来到了江成的面前,“为了应对最可怕的怪物,所有上阵的人的剑上都涂上了慢性的毒药,不过没想到你竟然能坚持七天,直到斩杀尽最后一名敌人才倒下去…”
“那个时候,果然是你…”江成擦了擦嘴角的血,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面前的胧。
“世人皆怕野兽,但是越强大的野兽就越会有轻敌的时候,”胧淡淡地接着说,“就像当初一样,挡住了天人与幕府军主力的你,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中了那样的陷阱。但是失败就是天意…”
“天意?”江成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还真是一个让人讨厌的词语呢。”
“劝你最好别动,”胧淡淡地提醒道,“这是为你这头野兽专门制作的毒药,无色无味,身体根本没办法分辨出来的只要那么一毫克就可以彻底毒死一只大象的毒药。它会持续不断地破坏你身体的所有神经以及细胞。就算是强大如夜兔的身体也根本不是它的对手。还有,除了脑袋以外你的所有的要害都被我刺穿,胜负已分,野兽。”
“真是的,”江成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那明晃晃的太阳,“今天果然不是讨陈年旧账的好日子,如果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打游戏就好了。”
“胧,已经结束了吗?”定定此时又恢复了那种气定神闲的姿态。
“马上就能结束了,将军。”胧淡淡地回了一句。
“那么不如趁在现在,给我介绍一下你的那位熟人吧。”
“大人,这位是宽政大狱的遗孤。”胧淡淡地回答道,“当年,武士并没有完全灭绝。在战争后期,失去指导者,武士一个个弃剑投降时,却站出来了一群妄图从那大狱之中救出某人的一群人,那就是,被称为最后的武士的这些人,逆天犯上的大罪人、万恶不赦之徒——吉田松阳。而为了救出这位师父而拿起剑的就是其弟子们。”
“闭…闭嘴。”江成低着头喃喃地说,“都说了,再让我听到你嘴里说出这个名字的话,我会杀了你。”
丝毫没有在意江成话的胧接着问:“大人,这名字您还记得吗?”
“吉田……松阳?”定定支着下巴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接着说,“哎呀,有这么一个人吗?这些用作踏板的毛虫尸体我怎么会一一记得?若是大罪人的话或许我还会有印象,这男人究竟做了什么?”
“这个…我也记不清楚了,”胧轻声回道,“只记得是在乡下教小孩子学文习武的教师。”
“就仅此而已吗?”
“不要这么说,大人,”胧轻轻地摇了摇头,“无故结党营私者,皆视为谋反苗头予以正法正是你所要求的。”
“原来如此,看来我的决断是对的。”定定轻轻勾了勾嘴角,而后双目欲裂地看向了江成,“吉田松阳,教出如此大逆不道者便是罪过!”
“可能是吧。”江成的声音突然从定定身后响起,“如果要问我犯下过什么自己也觉得无法饶恕的罪过的话,我自己也数不清。但是…”
胧瞳孔一缩,看着面前空空的碎墙壁,连忙地回过头看了过去,不过已经太迟了,江成已经不带丝毫犹豫地挥起了手中的伞。
“大人!”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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