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机:不,是想让你变得更加糟糕。(想把你搞得更加死去活来。)
“但是,总觉得江成桑在说谎呢。”
翻译机:那么,就随江成桑喜好吧。
“真的了,就算是进入了新时代有些感受也是很难改变了,我们这些还被旧时代束缚的人,大概是真的很难融入这个新的时代了。”
翻译机:真的吗?我会用出乎你意想之外的技巧让你舒服的,要知道我在以往磨炼的技术,可是真的会让你有种进入了新时代的感觉呢。
“这样啊……竟然是心情的关系啊。”
翻译机:那就好,舒服就行了。
终于,这一次,电线杆没有经受住十四的握力。
卡!
轰!
直接被捏爆的电线杆轰然倒塌,荡起的灰尘将脸上的青筋几乎全部爆裂,脸上满是鲜血的十四完全隐匿了起来。
“阿拉,怎么回事?”三叶捂着嘴有些惊讶地问。
“不知道。”江成耸耸肩膀。
“稍微失陪一下。”
三叶起身,微微颔首。
……
就在江成刚刚放下冲着去卫生间的三叶挥的手时,脑后突然一疼,眼前突然一黑,紧接着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
当江成重见光明的时候,已经是被埋在了某个荒郊野地,脖子以下的位置全部被埋在地下,就只有脑袋露在地表。
一旁是一颗歪脖子枯树,树上吱吱呀呀的乌鸦叫声也似乎是在告诉江成这里是什么地方。
江成的一旁还有半截电线杆以及麻袋,想来就是当时的凶器了。
看着远处那个缓缓离去有些熟悉的背影,江成就只是眯着豆豆眼沉默。
……这家伙在某些情况下竟然这么强。
……
第二天,上午。
原以为相亲会因为暂时停止的十四,在路过那家咖啡厅透过窗户,看到某个西装革履坐在三叶对面的银发天然卷的时候,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揣着手,弯着眼睛坐在银时身旁的松阳微笑着开口:“好了,接下来就到年轻人独处的时间了吧?我也不太了解这种事情,但是应该没错吧?”
“不是这个问题,松阳。”银时抽搐着嘴角吐槽,“问题是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啊?”
“银时,所谓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种事情老师我还是知道的。”松阳有些释怀地开口,“正好也是假期,接到通知之后,我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对了,车票住宿什么的就拜托了。”
“我才不管!话说到底是谁的通知啊?!来的也太快了吧!”
“剧组。”
“剧组的通知是什么意思啊!话说假发不来蹭镜头之后变成你了吗?!虽说两个人都是长发属性了!虽说都是长发了!”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没想到呢,”松阳露出满脸的感慨,自顾自地接着说,“老师我竟然有机会能见证这种场面什么的,真是成长了呢。”
“不,八字都还没一撇呢,老师你能别总是这么感慨吗?”
“不好意思,刚刚我点的和牛再来一份,红酒也再来一瓶。”
“松阳!你快给我够!”
“发票开头写坂田银时,没错,就是这位我非常出色的弟子。”
“别以为你说一句出色的弟子什么的我就会买单啊!别开玩笑了!”
总之,还在为了还债而勤勤恳恳地打工的胧,不知怎么的身上又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债务。
……
黄昏下。
乌鸦的啼叫之下,脑袋露在地表的江成与银时大眼瞪小眼。
就像是在说:……你也来了啊。
依旧是熟悉的作案手法,在年轻人单独相处,女方去卫生间的间隙,被熟练的敲晕装袋……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第三天。
松阳、桂、伊丽莎白就静静地坐在三叶与总悟的对面。
“阿拉拉,还真是没想到呢,我这一辈子还能有机会见证这样的场面。”
松阳重复着自己昨天的台词,而胧的欠债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增加了一笔。
夕阳西下。
桂、银时、江成三人相对无言。
……还要埋几天?话说这货怎么也来了?
“假发,你也…”江成半眯着眼睛欲言又止。
“不是假发,是桂!”桂纠正道,而后又露出一脸的愤慨,“可恶!没想到在陪伊丽莎白相亲的时候会遇到陨石什么的!”
“陨石你个头了!无论怎么看都跟陨石没关系吧!”银时吐槽。
“慢着,银时。”江成突然反应了过来,“刚刚假发说他不是相亲对象,也就是说…”
没过半个小时,伊丽莎白也被送了过来并被栽进了地里。
江成等人:……
第四天。
看着土埋半截只剩下脑袋的松阳,江成沉默了好久才开口问:“松阳,还有你的事情吗?”
“只是在跟那位三叶小姐讲还有两位适婚年龄的弟子的时候,突然被敲晕然后醒来之后就到这里了。”
“啊,聪明的做法。”银时默默地答了一句。
“不过话说回来,大家都在这里了,那么今天那个女人会跟谁相亲呢?”江成问。
松阳微笑着道:“这种事情你们两个一开始不就知道了吗?”
“哼,那个笨蛋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呢。”银时撇了撇嘴角,一脸的不屑。
“说的是呢。”江成轻笑一声,没有否认。
……
气喘吁吁,浑身破破烂烂已经不知道跑了多少趟的十四,就只是站在卡座的一旁,低着头一言不发。
刚刚上完厕所回来的三叶,看着站在一旁的十四,终于是发自内心地笑了。
许久之后,才开口问了一句……
“请问,你就是我今天的相亲对象吗?”
而十四,握着拳头又沉默了良久之后才低声应了一声。
“……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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