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聿北换好衣服，第一时间就拿回了手机。
陈靓偷偷瞄了一眼他的神色，将乔聿北欢喜的衣服拿走，就关门离开了。
她出来，就放慢了脚步，脑子里来来回回回荡着沈月歌那条短信，最后到了洗衣房，将衣服往里一塞，给小志打了通电话。
小志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挺兴奋地，“靓靓，你还没睡啊，你上次想给伯父买的那个烟斗，我在S市给你找到了，我一会儿拍照片给你发过去。”
“是吗，”陈靓试探道，“你跟沈经理不是出差吗，她让你乱跑？”
“沈经理特意放了我半天假，我去买了好多东西，还有给你的礼物……”
小志如数家珍，陈靓却有点兴致缺缺。
很快小志就察觉到她不在状态，小声问，“你怎么了，心情看上去不太好啊。”
“没有，就是每天睡得晚，累的。”
“小北哥他们集训什么还有几天？”
“两三天吧。”
“那就好，这几天辛苦你点，等集训完，就能好好休息了。”
“我知道，”陈靓顿了顿，问，“你在沈经理身边时间挺久了吧。”
“快两年了吧，当时我刚进公司……”眼看小志又要开始说沈月歌提拔他的事，陈靓赶紧打住，“那她跟小乔总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总觉得沈经理跟小北哥关系挺好，那应该是爱屋及乌吧。”
电话那头，小志半天没说话，好一会儿才来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沈经理对人都挺好的，以前我刚跟着她的时候，总出错，她也没怎么怪过我。”
陈靓眸色沉了沉。
小志这人不怎么会说谎，这会儿明显就是在避开她的话，甚至，他可能知道点什么。
“靓靓，你这份也是沈经理给的，我们俩都该感谢她。”
“我知道，我又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每次提到你们家沈经理，你比维护我都厉害！”陈靓佯装生气。
小志笑了一声，低声道，“我就是觉得，人不能忘本，没有沈经理，我闻志现在又算个什么东西，可能早就撑不下去回老家了，更不可能憧憬跟你的未来。”
“你啊，跟我爸说的一样，不会变通，算了不说了，你也早点睡，我先挂了啊，回来联系。”
“好，晚安。”
挂了电话，陈靓在洗衣房呆了半天，等衣服洗好之后，才拿出来离开。
“你碰见尚茜了？”
乔聿北意外，“她不是在B市？你怎么在S市机场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