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不通!全然不通!刘赫心内愈加烦急,为何怎样设想都是有进无出,全无脉络?!
那么,有否可能,此人真为助孤而来?!
然他又为何要来助孤?为还他父辈的孽债?还是孤当真是有那天命?
想当年所谓天命所昭,羽王乃是文帝,而今又是套用此说,让孤去应了羽王之说。无论孤信与不信,只要孤肯借用此说,那篡位就乃势必之举。
虽其意昭昭,然其心莫测。。。。。。
莫非东方家与刘家夙愿积疾,他们倾两代之力“出谋献计”,原旨是在摧灭了刘家?倾覆了大寒朝?
然此东方真就是彼东方,真就是那奇人之后?
。。。。。。
刘赫思绪纷乱繁杂,如夏日雷暴般此起彼伏,轰鸣不断。不自知地,刘赫已是双拳紧攥,头脑隐隐胀痛,阵阵压迫感时时袭来,眼睛似也要睁不开了!
原来孤当真就是如此孤单?遇上此等事件,竟然连一个敢于相商之人都无!
原来孤当真就是惜命如斯?只有惜命才是会多疑多猜!难怪母妃要说孤是“子肖父”!
原来孤当真就是是如此谨小慎微?!当真就是不敢放手一搏!?
然自那时与郑凌瑶商定,自那时托林寺事起,孤应已是在搏!虽那是按部就班之博,虽那是自以为的百无一失之博,但孤也是在敢博之人!
然如府中儿郎之失、郑凌瑶之算、盛馥之失。。。。。。这桩桩件件,是否都在告知于孤,孤是错了?原来世上并无百无一失,孤一向以为的稳、圆、隐都不足以成事?!
如此,孤可否做一次荒诞之事?孤是否该按着这道士之意,两厢都把话说开了,且听听他究竟旨在何处再做计较?
终其,这乃是孤的府邸,至坏,便是孤了结了他,就当是送他羽化升仙,从此再不现于凡尘!而无论他身后是否有人,无论他欲将如何陷构于孤,也终将是无从寻起,死无对证!
刘赫心神须臾松弛,自嘲一笑:孤为何要曲走了这许多弯绕才醒悟原是有捷径可行?!
“东方道长!”刘赫终又重复平日那不惊不躁的雍容之态:“孤此刻就来来与道长一议这羽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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