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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十八、欲何猜(1 / 2)

白云苍狗,瞬息万变!

待谢三郎、王五郎一干人紧赶慢赶地奔到了那不久之前才方到过的地方--盛府澄园,蓦然发觉自己竟又是与先前一般--原是接人来了!

但!判然不同!

看着里面搬出来的一口口箱子,诸位五色斑斓的郎君面面相觑、膛目结舌。这些被乱堆在府门口的箱子,每口可都有二郎的青木印记、还泛着他那青木香--他这是?!真的被赶出家门了?!

众人上回来时这里可是喜乐震天、人人笑逐颜开,是个恨不得把全天下的乐子都寻尽了才好的样子!而今次来时......莫说是欢声笑脸,就如寻常的寒暄问候都听不见一句好的,看见的也竟是些垮塌下的晦暗的脸色,让人莫名就想去拢紧了身上的裘衾,免得被这冰寒之意钻入了、时刻就要冻僵!

“到底留清是犯了多大的事呐?!”五郎唏嘘着,“适才虽是听见财宝说得骇人,然我想着也就无非是回家挨顿训、至惨挨顿家法板子就完结了,不想当真是.......”

“你不曾听见财宝说郎主与娘子把殿下与娘娘都是赶走了么?或者留清是受了牵连也未可知!”三郎担忧之极但又无法可想,只能翘首看着,只想等了盛为出来才能好生问上一问。

“可殿下与娘娘又能有何事犯了郎主的忌讳倒先要赶走?”五郎百思不得其解,“若是殿下又犯了那样的事,怕是不用郎主、娘子赶,娘娘早又是烧了王府了,这回是两人一起被赶的,莫不成是娘娘转性了倒要替殿下纳妾.......”

只是王五郎话不曾说完就被众人一顿推搡捶踢,

“你可要再说大声些好让里面的人听去了?娘娘是什么脾性的人你不知晓?要妄猜也要猜得好些!若是她听见了,你要死也是一个人去,莫要带累了我们!”

“说不准就为留清是有你这般的挚友、才遭了家里嫌恶要赶他出门!毕竟五郎的名声实在不堪,为此可是连亲事都是错过了!”

“我们原是来助留清的,能说好话说好话,能劝则劝。倒不是像你这般是来欺哄撺掇的!”

“好好好!我错了!我全错了!都是我错可是好了?!”王五郎“抱头鼠窜”样地蹦开八丈远,看见无人追来才是小心地捋起了衣襟,“我本就不是随你们一样话前三思,惯来只是想及了什么便说出什么。这也不是今日才起的性子,你们可用得着这般大惊小怪?!”

“与其盯着我,不如想想怎么帮了留清!他这日后二五不着的......”

“谁说二郎日后就要二五不着?二郎可是就要大展宏图之人!”一语惊煞众郎君!自幼厮混在一起的盛家二郎,何曾有过”宏图“之谋,又又怎可能会生出此心?谁人想出这由来的,岂不是白与二郎处了这些年,竟是个什么都看不分明之人?

然,这人的的声气怎么听着这么像盛为.......什么听着像!这本不就是盛为?

诸郎君一旦醒悟便是一涌而上想要看个分明盛为此刻究竟是何等失常,才能说出这番大违心性的话来--却见他与齐恪夫妇正“气宇轩昂”地踏出盛府,转瞬就要别过他的生养之地!

盛为兴冲冲地走在众人当首--负着手、挺着胸、昂着头,重重地摆出了一副万夫莫当之色!然他不自知!不自知那嫣红的脸色还有微微颤动的身躯已是把自己卖了个干净明白--原是惊怯到了极致才是才生出了此等异样的振奋!

“留清!可要到我家盘桓几日?”谢三郎问他。

“二郎不如日后与我同住,我们家可比之三郎家要宽泛了许多!”王五郎推开了谢三郎,“然你究竟是犯了什么事才让你父亲赶了出来?这箱子都扔出来了,可见是无有回去的机缘了!”

“去去去!”又有郎君推开了王五郎,“父子本无隔夜仇,郎主而今定是在气头上,过几日气消了也就罢了!还能真赶了留清走?!”

“偏就是真的!”盛为在众郎君中间站定,大声道,“父亲说了,择日便要开了祠堂回了祖宗剔我出族!故意此事是真的不能再真!”

“啊?”一片惊诧咨嗟之声!

“你这些日子几乎在家并不曾出来与我们一起混闹了什么,究竟所为何事?”

“若是受了别人牵累的,管他是谁,撇清了才是上策,留清为何要逞匹夫之勇、行屠狗辈之义倒让自己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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