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深抿唇不语,脑海中却回想起了先前季昭授比试射箭的事情。
明明对于所有人来说那都是一个艰难的挑战,可是对于季昭授来说,却简单的好像只是个游戏,就像现在接黄豆一样,他玩的漫不经心,又赢得理所当然。
“多练练,你也可以接住。”季昭授接完了最后一颗黄豆,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转头朝薛深笑道。
薛深不语,心道,谁会这么无聊随身揣把黄豆练习啊。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靖阳对吧?”季昭授就像是闲得无聊随口提及了这么一句。
薛深不疑有他,点头道:“嗯。”
“第二次见面在哪里来着?”季昭授看着薛深问。
薛深脱口道:“靶场。”
季昭授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他就说谢晚昭明明走在他们前面,怎么可能听到他说的话,看来都是巧合了。
不过没想到她一个弱女子居然会说出那番话来,只是不知道那话是真的就事论事,还是护犊子呢?
季昭授意味深长看向薛深,“你跟你家小姐多久了?”
薛深不解的看向季昭授,“什么意思?”
“就是你跟在她身边做事多久了?”
薛深回想了一下,应该是从上柳村开始算起,还是从那晚算起呢?
半晌,薛深摇了摇头,“不知道。”
季昭授却误以为是主仆俩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薛深也记不得了。心道,难怪谢晚昭这么护着他,原来是青梅竹马啊。
“你武功很好。”薛深突然主动说,眼中有敬佩之色。
季昭授懒散的半躺在椅子上,坐没坐相,随口道:“你也不赖,有时间切磋一下?”
薛深眼底闪过一抹兴奋,“嗯。”
午膳是早就准备好的,所以等人都坐下之后,胥夫人便安排丫鬟们开始准备上菜了。
随着一碟碟的小菜上桌,两边都吃开了,男子那边甚至还玩起了行酒令。
柳鸢星扬声道:“这样光吃菜有什么意思,方才我们玩了武的,不如现在来玩玩文的如何?”
“何为文的?”坐在阿晚右手边的胥久久兴奋问。
柳鸢星想了想,提议问:“射覆如何?”
所谓射覆,射乃猜度之意,覆即覆盖之意。
说通俗点就是用碗、盒或者孟等器具覆盖在另一件物品上,然后让人猜测里面是什么东西,所谓:“于覆器之下而置诸物,令暗射之,故云射覆。”
传统的射覆多需要六壬式或者易学术数来占卜,然后按照卦象来推算物件的大小,颜色,用途等等,从而判断所覆为何物。
阿晚倒是知道这个游戏,但是从未玩过,更不懂易经八卦,心里便敷衍的想着,到时候随便猜一下好了。
包子桐率先表决道:“这个好,咱们可以弄个击鼓传花,花传到了谁,谁就覆,然后再击鼓,花又传到了谁,谁就射,可猜三次,三次皆不中者,自罚一杯,如何?”
胥久久首先举手反对,“当然不行,你这是欺负人,我们哪有你们那酒量啊。”
胥夫人笑道:“要不这样,谁输了,谁就赋诗一首如何?”
这提议一出来,柳鸢星就下意识的看向了阿晚,嘴角的笑意都要憋不住了。
阿晚:“......”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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