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鸢星拉着阿晚连忙往后退了两步,碎碎念道:“不要靠近,会变得不幸。”
季昭授浅色的双眸里流露出轻蔑,以前他还觉得这护卫可以结交,如今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善茬,就刚才那凶狠的样子,可真像是一条护食的野狗。
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架势,包子桐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劝道:“两位,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赶紧出发吧?”
阿晚暗叹一声,这都什么事儿啊。
“走吧。”阿晚拉了下柳鸢星,提醒道。
阿晚一走,薛深立刻就跟了上去,周身的怒意都能吓退五步开外的路人。
包子桐使劲的挠了挠头,痛苦的说:“我记得咱们也就几天没见啊,怎么诸位的关系就变得如此...扑朔迷离了?”
季昭授死死地捏着手里的扇骨,俊美白皙的脸上浮现出轻蔑,“他也配?”
包子桐暗暗翻了个白眼,就你配,你季大少爷跟谁都是绝配!
嘴上却煞有介事的安抚说:“人家薛深是谢大小姐的护卫,见你对他主子动手动脚自然要阻止了,啧啧啧,昭授不是我说你啊,你刚才那样子我真该找面镜子让你自己看看,什么叫做妒夫!”
季昭授不屑的斜了眼包子桐,“你懂什么。”
说着快步朝阿晚追了上去,他得想个法子将薛深给支走,太碍眼了!
“诶,我怎么就不懂了,我也有喜欢的人好吧!”包子桐喊道。
引得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
茶寮对面有一家赌坊,门面不大,若没有熟客带路,一般人根本找不到这里。
虽然来往的客人不多,但庄家却也赚得盆满钵满,原因无他,只因这里面玩的都是大头,下注少则几十两,多则成千上万两。若没有那个本钱,连赌坊的门往哪边开都不知道。
烟雾缭绕,光线昏暗,一群人激动的看着赌桌的台面,个个眼眶通红,情绪激动。
“大!大!开大!”
“我在押七十两,开小,小!”
“大,给老子开大!”
“二三五个点,小!”囊家一把打开骰蛊,大声喊道。
“艹!”人群里,一个蓬着头发的男人咒骂一声,转身就要走。
“诶,三眼老弟,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不多玩一会儿吗?”旁边的男人挡在他面前谄笑问。
蓬头的男人正是当晚从引香阁逃走的三眼,他已经在这赌坊呆了好些天了,身上的钱财输的一文钱不剩。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三眼不耐烦地说,因为长期的熬夜,他的脸上显得有些浮肿,阴邪的双眼深深的陷在了眼眶里,在赌坊昏暗的光线下,乍一看像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男人脸皮也厚,腆着笑说:“你最近是不是有了什么发财的路子啊?这银子花的就跟流水一样,老哥我不是眼馋,想问你讨个生财的路子嘛!”
三眼闻言,挑剔的上下打量着男人,突然“啐”的一声,一口绿痰吐了过去,“癞老头的狗也敢套老子的话?回去告诉你家主人,老子今儿就是发财了,再敢惹老子,老子明儿就砍了他的脑袋当球踢!让他最近走夜路小心点!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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