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阿晚,季昭授立刻变了脸色,犹如春风拂过冰河,瞬间吹散了冰河的严寒。
“阿晚,你没事吧?”季昭授拎起王大头,将人推给了包子桐,然后快步走向阿晚。
阿晚偏过头,不自然道:“已经没事了。”
话说完,身后的草丛里哗啦啦出现一溜的壮汉。
包子桐吓得胳膊一哆嗦,将王大头给扔到了地上,“我去,怎么又来这么多?”
“谢小姐,这就是你的朋友吗?”人群中有人询问道,十个壮汉齐刷刷的从草丛里走了出来,在阿晚背后站成了一排,格外的有气势。
季昭授看着阿晚,又看向她身后的众人,有些僵住,这是什么情况?
“边走边吧,鸢星还在等我们。”阿晚清了清嗓子说。
回去的路上,阿晚简单的跟两人说了她们先前发生的事情,得知阿晚居然用二十两银子就收买了二十个人,包子桐由衷的朝着阿晚竖起大拇指,“厉害,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一招呢,早知道我们就不打了。”
阿晚道:“这些人本来就是老三花钱雇的,所以我只要出的钱比老三更高就成。你们在王家估计花钱也不行,守在王家的那些人应该是王大头的心腹。”
包子桐点头,“还真是,不过那群人都是绣花枕头,没一个能打的,也难怪王大头要在我们酒水里下药了,可惜让老二老三都给跑了。”
阿晚状似无意的扫过身后的季昭授,问包子桐,“你们喝酒了?”
季昭授不是三杯倒吗?
包子桐颇有些得意的说:“我喝了一杯,不过我酒量好,一杯的量也只是让我觉得有些头晕。你不知道吧,我可是酒缸里长大的,酒里加了料,还是劣质的迷药,我一下子就品出来了。”
阿晚好笑说:“你既然第一口就品出来了,为何还要喝了整杯啊?”
包子桐嘿嘿笑道,“嘴巴太渴了,没忍住。”
阿晚顿时无话可说了,垂眸瞥向季昭授,见他神清目明,心道他应该是没有喝吧,不然早就趴下了。
季昭授察觉到阿晚的目光,转头看了过来,微笑问:“怎么?在担心我?”
阿晚窘迫道:“谁担心你了,自作多情。”
“那你看我干什么?”季昭授理直气壮,就像是阿晚轻薄了他却不负责一样。
阿晚被噎住,随口道:“我看花看草看天不行吗?非得看你?”
季昭授往前跨了一步,勾住阿晚的手指,“不行,非得看我。”
阿晚像是触电了一样,吓得立刻缩回手,恼怒的瞪着季昭授,“你有病啊!”
“对啊,有病,相思病。”
“嗝~”包子桐拍着胸口,打了个饱嗝,长胳膊一伸搂住薛深,“薛兄弟,不行了,我吃的太撑了,麻烦扶我一把。”
说着生拉硬拽的拖着薛深往前走去。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严重怀疑季昭授是被人掉包了,否则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子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般舔狗模样?
而且人前人后还是截然不同的两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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