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我家兄长,谢子衍。”阿晚解释说。
王县令询问的看向一旁的衙差,“抓人家谢少爷干什么?”
衙差应道:“大人,是谢家大少爷非说我们抓错人了,说那篇《告平州百姓书》是他写的,硬要跟着包四少爷进地牢,小的们也没办法啊。”
“一群废物,县衙地牢岂是想进就进的,还不快把人给放出来。”王县令心中暗暗叫苦,这县衙地牢什么时候竟成香饽饽了,一个个抢着进去。
衙差看了眼阿晚,转身去地牢提人了。
阿晚恭维一声,“大人明察秋毫。”
王县令敷衍的笑了两声,并未完全在意,因为跟季润辅比起来,阿晚这边根本不算什么麻烦事。
“季先生,这里说话不方便,要不咱们去里面坐坐?”王县令呵呵笑道。
季润辅抬手,“大人请。”
“季先生您可是举国闻名的大儒,当然是您先请。”王大人谦虚的说道,站到一旁给季润辅让路。
此刻,就算是叶知府见着了季润辅,也得尊他一声“先生”,所以王县令这般恭敬的举动,倒也是正常的。
季润辅也没继续推诿,而是回头问阿晚道:“谢姑娘,要不要一起去里面等你兄长?”
阿晚点头,笑着应了下来。
王县令有些不解的瞥了眼季润辅,然后又打量起了阿晚。
心道,难怪两人一起过来,原来是熟人啊,莫非一开始的传言是真的,季二少爷和谢大小姐真有私情?
王县令心里这般想着,暗自庆幸刚才答应放走谢子衍的决定。
几人进了后院,沿着回廊到了会客的大厅。
丫鬟上了茶水之后,王县令终于幽幽的开口叹道:“季先生,我也跟您明说了,季二少爷这事真不是本官能够决定的。”
季润辅讶异道:“是吗?那此事由谁决定?”
王县令无奈的叹息说:“季先生,您也知道现在十二坊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您说令郎干什么不好?非得跟衙门对着干,还跟包子桐那群人怂恿学子们,写一些蛊惑人心、颠倒是非的文章。如今外面的百姓都跟着瞎起哄,你说本官如果再不采取一些手段的话,这平州可就乱了啊。”
季润辅轻笑了两声,平淡的说:“那些文章我看过了,不过是些发牢骚的话,就算言语激烈了些也正常,谁没个年轻气盛的时候,教训几句就行了。”
王县令呵呵笑道:“若是以前,他们就是指着本官的脑袋骂昏官,本官也认了。可是现在不一样啊,现在正是官府与十二坊对峙的时候,他们那些文章一发出来,整个平州的百姓都跟着闹了起来,现在事情的性质已经不一样了啊。”
“敢问大人,为何认定写那些文章的就是季二少爷与包少爷呢?”阿晚一脸不解的询问道。
季润辅亦是好奇的看向王县令。
王县令支支吾吾,那些到处抛洒的都是专门拓印出来的,所以根本看不出是谁的笔迹。
“大人明察秋毫,一定是因为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所以才会认定是季二少爷和包少爷写的文章对吧?”阿晚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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