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不管阿荔是什么样子的,三房的应淮和柳氏从未拿正眼看过她,简而言之就是瞧不上她。
“他们夫妻俩也就罢了。”
衔蝉仍气不过,“那应莲心憋了一肚子的坏水儿,应莲华也是个表里不一的玩意儿,应韫心思也不纯正,还真好意思说!”
舒雁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将一家人都给骂完了。”
衔蝉揉了揉鼻子,瓮声瓮气道:“本来就是嘛。”
最近官府、刑部为了柳颐宁的事儿简直忙得焦头烂额,一溪云成了禁地,没人敢去那处了。
听说柳家的人气得暴跳如雷,扬言说一定会将杀害柳颐宁的人拉出来挫骨扬灰。
不过查了许久,也没查出个什么来。
有有心人将舆论引向应如意,好似故意让人怀疑她杀了柳颐宁一般。
应家没有反应,也没有人出来澄清。
到后边儿,应当是被逼得紧了,应家才出来说,柳颐宁的死跟应家没有任何关系。
这还没完。
应家澄清后,柳家的人在茶楼里作了一首诗,里里外外似乎都是在对应家的暗嘲,只差没有直说了。
一时间,应家和柳家皆被送上了舆论的风尖浪口,成为众人的饭后杂谈。
应家主屋。
从碎了一地的青釉瓷杯可以猜出,此时气氛应当是不太好。
应淮坐在上边儿,黑着脸看着下边儿的人,“这才几日?就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闲太长了是吧?”
柳氏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如意丫头。”
应淮看向阿荔,微眯着眼打量她,“柳家二姑娘当真不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