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了一眼那个名叫阿竹的姑娘,这姑娘虽没有城里的姑娘养得好,但也算是小家碧玉了,模样气质都很是不错,头上戴的簪子,身上穿的衣裳,都属中上等。
“喂!你们要是去幽州的话,不如跟我一起呗?”阿竹眉目狡黠,看着他们,“我们可以做个伴啊。”
衔蝉:“不用,我们已经是伴儿了,不需要伴儿了。”
“你!”
阿竹恼她的拒绝,想了想,又道:“我可以给你们银子,你说吧,你要多少?”
衔蝉抬眼看着她,她心里一喜,面上不自觉带着几分鄙夷。
果然是贪财的卑贱的仆人。
“不用了,我们有钱,我们不差钱。”衔蝉说完,见她还有要开口的迹象,补充道:“请你让开可以吗?影响我们用膳的心情。”
少女脸色难看的站在一旁,却也不肯离开。
衔蝉只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继续用着膳食。
外边儿天色不早了。
明煦吃好了,看着对面的少女,笑眯眯道:“阿荔,你看我,吃饭的时候,都没有说一句话,你可不能揍我的啊。”
阿荔看着他,轻笑一声,“你今日怎么这样奇怪,跟打了鸡血一样,莫名其妙。”
“害。”
少年伸了个懒腰,“人嘛,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女人是这样,男人也是这样,不过阿荔,我觉得啊,我离开了长安城,呼吸都要顺畅一些。”
“什么?她居然要揍你?”
阿竹凑了上来,她瞪了一眼阿荔,看着少年,义愤填膺道:“她怎么这样恶毒,居然想揍你,真是太过分了。”
明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又看着阿荔,问道:“这是白莲花?还是绿茶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