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酒,看公文也有些费劲,就作罢了。
突然,屋内传来了一些响动,好像是有人从水里站起来。
秦鹤然越发觉得纳闷了,如果屋内的是司徒雅楠,她看见上官琦远进去难道不应该发出声音吗?
还是说屋内的是上官昭源?可若是上官昭源怎么会一句话都不说?
秦鹤然正在思考时,余光就看见不远处有人提着灯走来,看那魁梧的身形,应该是上官昭源。
这府上的人就数上官昭源的身板最魁梧了,其他的都偏向矮小,就连上官廷彦也比上官昭源矮一些。
糟了,上官昭源在外面的话,那屋子里的肯定就是司徒雅楠,她没发出任何声音,应该不是在清醒状态。
那刚才的水声是谁弄出来的?还有那门是谁打开的?
顾不上想太多,秦鹤然走了进去恰好看到上官琦远抱着司徒雅楠从屏风里走出来。
司徒雅楠果然是闭着眼睛的,而上官琦远满脸绯红,而且眼神涣散。
“该死,这是有人要设计他们啊!”
秦鹤然把门关上,这时上官琦远也把司徒雅楠放在了床铺上,他甩了甩头,身体好像不受他控制了,伸出手想去解自己的衣服。
瞬间头大,这屋子里的香味太奇怪了,秦鹤然捂住鼻子走到床边上,拉了被子替司徒雅楠盖上。
看上官琦远还在解他自己的腰带,低头看了看他的某处,扬起手往上官琦远的后脑勺劈去。
上官琦远吃痛,闷哼了一声,然后转过头不解的看着秦鹤然。
秦鹤然汗颜,是不是酒精可以让人的痛感降低?她只好再次扬起手朝着上官琦远的后脑勺劈去。
这次上官琦远倒是晕了,可门也在这时被打开了,秦鹤然急了。
从门到床铺这里不过几步的距离,只要来人就能看到他们的。
一时情急,秦鹤然拉着上官琦远的手就往屏风后面走,她在想,如果能把上官琦远藏在她的储物空间里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闪,上官琦远就不见了,秦鹤然瞬间乐了,她这个空间真是她最大的外挂啊。
上官昭源进屋看见司徒雅楠躺在床上,就朝着床铺走去。
脚下却踩到了什么,他俯下身去捡起来,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了看,好像是个玉佩。
在酒精的麻痹下,上官昭源并不能认出这玉佩是谁的,他继续朝着床铺走去。
香炉里的烟还在冒着,上官昭源心思一动,想不到司徒雅楠还会玩这样的情调。
他伸出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把外袍脱了下来,这时房门却被敲响了。
“大公子,夫人把汤喝了吗?奴才来取碗了。”
大公子?夫人?
上官昭源看见桌子上确实放有一个装着汤的碗,而并没有看见上官琦远。
上官昭源把门打开,那小厮看见是上官昭源,眼神闪了闪,又开口问:“将军,夫人把汤喝了吗?”
屏风内的秦鹤然简直要给这群深宅大院的人给跪了,这摆明了就是挑唆嘛。
先问的是大公子,现在又改口,上官昭源怎么可能不怀疑?
“大公子不在这里,你把汤碗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