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面对布鲁斯·韦恩的问题，植物聚合的生命体缓声给出了一声回应，但那回应彷若鹦鹉学舌。
复述了一句之后，那位聚合生命体仿佛突然之间便理解了人类的语言。
这次，他的话语十分流畅，用双眼的红茫扫视着众人沉声询问：“你们是谁……”
众人沉默。
巴里·艾伦在战甲的通讯器中微声叨咕：“是我们先问的才对吧……”
这时，对面的‘植物人’再次沉声发问：“你们是谁？！”
“这是机器人。”
科文突然抬手向维克多比划了一下，接着又指向了克拉克：“他是超人。”
动作不停，科文继续指向戴安娜：“她是没有冷冻呼吸和热视线的人。”
“他是没有冷冻呼吸、热视线、以及超级速度的人。”
科文指了一下亚瑟·库瑞之后又将手指转去了巴里·艾伦的身上：“他是没有冷冻呼吸和热视线，也没有超级力量和钢铁之躯的人。”
说完，科文将手指最后指向了布鲁斯·韦恩：“他是……”
话到一半，然后他沉默了。
在异样的氛围中沉默了短瞬，科文终于再次开口：“他是人。”
“噗！
”
“吭哧！
”
巴里·艾伦和亚瑟·库瑞同时笑喷，而后两人又连忙憋了回去。
克拉克和维克多则纷纷勾了下嘴角，接着又用力抿住嘴角管理好了表情。
而戴安娜则无语着摇头。
他向科文白了一眼，仿佛是在责怪科文的调皮幼稚。
科文并未在意众人的目光。
将氛围变成了搞笑之后，他继续对植物人说道：“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你了，说说吧，你又是谁？”
“我……是谁？”植物人的声音十分迷茫：“我是……自然！不！我是……亚力克？不！我是谁？！”
“亚力克什么？”布鲁斯·韦恩突然插话问道：“亚力克是名字还是姓氏？你的全名呢？”
正在矛盾着自我否定的植物人、顺势陷入了布鲁斯·韦恩的话题框架。
他思考了一下，继而缓缓说道：“亚力克……霍兰德……对！我是亚力克·霍兰德！”
布鲁斯·韦恩立即看向了维克多。
而维克多也瞬间在网络中找到了资料，并将资料分发给了众人。
除了科文，大家都在头盔的童孔投影屏上看到了亚力克·霍兰德的资料。
看完之后，布鲁斯·韦恩再次问道：“你是植物学家亚力克·霍兰德？那你是因为什么而变成这副样子的？”
“这副样子……”
植物人低头摩挲着自身那植物聚合的身躯。
沉默了片刻，他这才回应道：“我只记得爆炸……我！我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
植物人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
这一刻，他的人类意识似乎占据了上风，但却无法接受自身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