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科文都没想到，小丑竟然这么飘。
都飘到他跟前来了……
“唧嘻嘻嘻嘻……”
小丑还不算太过于作死，他站科文面前，歪着脑袋那盯着科文和瑞兹不断发笑。
直到笑得瑞兹有些看不过去想要出手了，小丑这才瞬移消失。
估计是感知到了瑞兹体内升腾的魔力，所以并不想和瑞兹这样的强者尽快开战，得打扰到他和街道上那些英雄们的游戏乐趣。
小丑瞬移去了弗拉基米尔附近，并打量了乐芙兰一眼之后问道：“她是你养的血仆么？我的族人~”
“我可没有你那份胡闹的胆子……”
弗拉基米尔隐蔽着向科文那边瞥了一眼，随后澹声说道：“乐芙兰是我的合作伙伴，几百年来，我们相处得很好。”
“哦？”
小丑重新打量乐芙兰，既然有了‘几百年’那个字眼，他便不会再将对方当做普通的魔法师看待了。
但身为恶魔的优越感，让小丑并不乎乐芙兰有多大本事。
他再次嬉笑了起来，并像是警般对弗拉基米尔说道：“那么，你过来是想抢食吗？”
说着，敌意的气息自小丑身上渐渐变浓。
弗拉基米尔心中暗骂了一声蠢货，并语气厌烦比着说道：“我没你那么饥渴！我只是感觉到你的气息之后过来看一眼，没兴趣插手你所谓的狩猎游戏！另外！”
弗拉基米尔像是故意的一般略微抬高了音量。
他强调道：“我并非是你的同族！我是人类！能力继承于死亡的星灵！”
“唧嘻嘻嘻嘻……”
小丑怪腔怪调地笑着，而后他摆弄着帽子尖上的铃铛说道：“所以我们才是同族呀~我也并非天生的恶魔，继承了这份力量之前，我只是一只可怜的、辜的、不幸的的提木偶玩具而已呀~”
他神色病态着靠近一步。
当弗拉基米尔嫌弃着后退躲避，小丑又哀怨着轻笑：“别这么不近人情嘛~咱们可是真正的同族，相比于披着女人皮的那个、还有那只臭烘烘的鲶鱼，咱们才应该更加亲近才对~”
“当然！”
小丑一秒变脸，他语气变得危险比，竖童盯着弗拉基米尔低声笑道：“前提是，你不能干扰我的游戏乐趣！”
“放心。”
弗拉基米尔高傲地背负起了双手。
他注视着下方街道上的战斗，语气像是幸灾乐祸般说道：“我才没有你那种幼稚的爱好，我只喜欢收藏那些高贵的人性，并他们变质之前，将他们做成艺术品来让那份高贵的人性得以保存。”
“咦嘻嘻嘻嘻……”
小丑满意地舔了一圈嘴唇：“那咱们之间就没有冲突了，我的同类~”
说完，他又看向了乐芙兰，并语气期待着问道：“女人，要加入我的游戏吗？放心，我会向疼爱肖娜小宝贝那样，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拒绝！”
乐芙兰冷澹回应：“而且我有个建议，你最好懂得适可而止。”
“嘻嘻，你这话可真好听~”
小丑笑着说了一句，并下一瞬间突然消失。
他眨眼出现了乐芙兰面前，鼻尖几乎顶了乐芙兰的鼻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