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不是口口声声说是我爸搞的鬼吗?我们要不跟着,如果跑了你们岂不是找不着人了。”阿梨嘲讽道。
赵德柱瞪了她一眼,死丫头,哪哪都有她。
车子一走,钟青红就啧啧出声:“大家快看看哟,那个姓肖的又在她家出事了。你说这姓肖的也是倒霉,爱上阿梨家,这下好了,又出事了吧。”
“人不晓得有没有事,如果有事,秋生家这次肯定逃脱不了了。”
“看着吧。”
村里的人都在看热闹。
没有办法,现在没有什么能够证明阿梨就是扫把星,这个节骨眼上有点东西可以证明,大家还是很乐意看到的。
赵德柱的车停在肖卫平家门口,对着里头喊了一句:“谁在家?”
“怎么了。”王冬美从屋里出来。
“你儿子昏倒在白秋生家,上来一个人,去县里看看。”赵德柱没提肖建让蛇给咬一事。
王冬美一听,拿着钱包又与老太太交待了几句,上了车。
在车上看到白秋生和阿梨,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白秋生肯定已经被她的眼神杀死了。
“白秋生,又是你。”王冬美眼神毒辣。
“他让蛇给咬了。”白秋生不想多说。
“蛇,哪里来的蛇?是不是你们故意放的?”上次说是建建吃错野果子,这次又说什么蛇。
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巧的事情。
除非是人为。
“白秋生,你要有恨直接对着我跟卫平来,你对我儿子下什么手。我跟你讲,你儿子要是有个长短,我要你的两个女儿陪葬。”
“事情是怎么样,到了医院再说。说不定结果你们自己打自己脸,可就好看了。”结果没有出来,这件事都不用解释。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是被什么咬了,你们心里应该清楚才是。”阿梨也不明白。
赵德柱干咳一声:“肖建早上背了一个背包,里面是铁线蛇。铁线蛇不知怎么出来了,咬了肖建一口。但那些铁线蛇是没毒的,怎么可能被咬一口就晕倒了呢,这件事肯定还有其它原因的。”
王冬美想到昨天晚上莫名消失的铁线蛇,再看着还在昏迷的肖建,眼睛突然就湿了。
有毒没毒她不清楚,但她清楚,那些蛇绝对不会有好用处。
“你说你没事碰那些东西干什么?”王冬美拉着肖建的手,眼泪掉个不停。
“那蛇是没毒的,肯定不是那些蛇的缘故。白秋生,肯定是你得知肖建被蛇咬了一口对他做了别的,这样以来,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报复肖卫平了。”赵德柱还在甩锅。
白秋生闭上眼懒得接话。
车子很快到达了县医院门口,接的是急诊,人很快被推进了急救室。
王冬梅拿着赵德柱的电话与肖卫平通话,肖卫平就在县里,听说儿子出事了,没一会就到了。
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肖静芳的爸妈。
当时肖卫平在肖卫冬家里商量堂叔被举报一事,接到妻子的电话,几个人都吓得不轻。
“怎么回事。”肖卫平问着王冬美。
“人是在白秋生家晕倒的,现在在急救室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王冬美没有讲肖建被蛇咬一事,强调在白秋生家晕倒这么一个事实。
肖卫平听到这话火冒三丈,轮起拳头就往白秋生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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