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舟,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得开始自己的生活。你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你会把自己毁了的。你该走出来,让那件事过去。医生说了,你那是心病,只有让那件事过去,你才能重新活过来。”
“没有办法过去,现在不能。”贺知舟握紧双拳:“我没有办法原谅我自己。”
秦路抱住他,拍拍他的肩:“好兄弟,那件事责任不在你,你要让自己走出来。”
贺知舟不说话。
“晚上去喝一个。”
“好。”
由秦路出面,朱旭日他们想要拿货简直不要太容易,价格也比一般的商户低了不少。
目前来说,就是运输的问题有些复杂。
因为他们第一批进货不多,光运费方面就得多出不少。
“这样吧,我们正要发一批货到你们省里,你们可以跟他们的货拼一车,只是到了省城之后,你们得自己找车把你们的货拉回去。”对方是秦路带来的人,老板自然是小心接待。
秦家在海城的生意可不是他们这些小老板可以比的,人家随便跺跺脚,也能让海城的经济抖上三抖。
阿梨问贺知舟:“从县城单独叫个货车去省城,运费大多是多少。”
“一百左右。”贺知舟回答。
如果老板单独叫个车送到县城,运费是三百,这样算来,自己叫车更能省钱。
“行,你把我们的货贴上我们的标签,大概几天后我们去省城拉。”
“你给我们留个电话,货快到时我们打电话通知,你到时拿着清单,直接点货走。”
朱旭日也觉得行,直接交了钱拿了清单。
朱旭日看着清单,感慨万千:“这回可是实打实的进货了,想撂挑子不干这是没有可能了。
“朱旭日同志,好好干。你可是下了军令状的人。”
“可不是,要是没挣着钱,乖乖回去上班不说,我爷肯定还要给我说一门婚事。”
“姐,我们家真的要加入吗?”
“当然,试试。”
锦兰倒不是心疼钱,就是觉得生意不是那么好做。
半夜,锦梨睡的正香,房门声响起。
锦兰听着敲门声,吓得一个激灵坐起来,双手捏着被子:“姐,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阿梨,是我。”朱旭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们开开门。”
锦兰瞪着门,大半夜的是要吓死人。
阿梨起床打开门。
“阿梨,刚刚贺知舟和秦路两人出去喝酒了,送回来时人事不醒,我看他还有些发烧。我记得你现在会些医术,要不你帮他看看?”
朱旭日在照顾人上面也没有经验,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大男人,他就更没有经验。
“你等我一下,我加件衣服马上过来。”阿梨眉毛拧起,转身回房加一件外套。
“姐,我跟你一起去。”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她害怕。
贺知舟浑身发烫,睡梦之间还在念念有词。
“不要去……梦云……对不起……对不起。”
声音很小,且吐字不清,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朱旭日只听清了不要几个字。
后面几个字没有听清。
阿梨正要摸摸他的额头,正要站在他身侧,不该听该听的,都听清了。
梦云?
这是他得心病的那个女孩。
看贺知舟这情况,对方的情况怕是不好,至于是什么情况,也不好猜。
把了把脉,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心里的事堆积太久,久压成病了。
“你去下面替他买点退烧药,给他喂一片下去就好。”
“这个点了,上哪有退烧药买。”
“我给秦路打个电话,让他送点过来。”这个点了,确实不知去哪买,只能麻烦秦路了。
谁让秦路把人带出去喝酒的。
秦路接到电话,没有耽搁,立即送来了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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