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在国外办了个画展，她还总跟我说想几个姐姐了。”提起女儿王成远的眼神瞬间都温柔了起来。
“要是她想的话，随时可以来我家，我非常欢迎。”陈轩说。
“好。”王成远点了点头，“这都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父女俩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王总客气了，哈哈。”
齐亮见两人聊得正欢，正准备走开，结果没想到王成远居然注意到了他，问陈轩：“这个人是谁？怎么邋里邋遢的就进来了。”
邋里邋遢？齐亮惊了，虽然他确实没有穿正装，但是也不至于邋里邋遢吧？而且他明明前两天才约见过王成远，结果人家现在直接不认识他！
“这是长源制药的齐总。”陈轩介绍道，还顺便解释了一嘴，“齐总今天可能是心情不太好，不太喜欢这种严肃的装扮。”
“胡闹！”王成远睨了齐亮一眼，对陈轩说，“也只有你脾气好，换成我主办的宴会，要是有人敢这么不尊重我，门我都不让他进，直接让他滚出去。”
“哈哈，王总脾气还是那么火爆。”陈轩笑着说道。
两人又聊了起来，把齐亮丢在一边不理会他。这样被羞辱，齐亮真的想直接就走了，可是他怕要是就这么走了，不知道在场的人会怎么看他。毕竟这些以后都是可能合作的，他不敢随便留下不好的印象。
惹不起他总躲得起，于是趁着陈轩跟王成远聊得开心，准备躲到洗手间去，等陈轩的助理给他送正装来。
结果还没来得及走，陈轩又结束了跟王成远的对话，来找他。
“齐总，这是准备要走啊？”陈轩问道。
“不是，我是想去个洗手间。”齐亮尴尬地解释道。
“别急啊，我刚刚的问题还没问完呢。”陈轩拦着齐亮，不让他走，“你知道慕轩以前也被黑过吧？”
都是发生在江海市的，齐亮自然知道，当时他还以为慕轩制药绝对会就这么凉了，结果谁知道，最后却又翻身了，简直是令人大跌眼镜。
但是他此刻心虚，矢口否认道：“我不太清楚，前段时间我一直在外地。”
“你知道那个黑我的公司最后怎么样了吗？”陈轩故弄玄虚地问道。
齐亮吞了吞口水，说不知道。
“那个公司直接在江海市消失了。”陈轩勾起一抹讥笑，“本来是想把我的公司弄消失的，结果自作孽不可活，居然把自己的公司弄没了，你说好不好笑。”
齐亮觉得他话里有话，但是又不相信自己整他的事被发现了，假装听不懂他的含沙射影，装傻到底：“那个公司是挺惨的。”
“你说大家都是同行，行业竞争是难免的，怎么就不能光明正大呢？”陈轩说，“一天天尽干这些缺德事，也不知道怕不怕遭报应。”
他的话，把齐亮吓得一愣一愣的，他也不敢确定陈轩是不是在内涵自己，背后都起了一层薄汗。他总感觉，陈轩在靠近他说话的时候，他都会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压迫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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