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良丰农场,第一天就给大家分了地,每人一垧,北方一垧是十亩地,这十亩地你可以自己选择种什么庄稼,但必须获得丰收,不然你就白干一年。这白干一年,就要在来年补上!
大家开始进门的时候,听高场长说的是积分,这回管事的却是另一种说法,需要种自己熟悉的庄稼,否则失收了,自己承担责任,他的说法跟高场长又不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让人很疑惑啊!
再说了,大部分来这里的人,都不是种田种地的好手,他们哪里懂得什么庄稼好种,什么庄稼不好种呀?像吴浩然这样的人,好吃懒做,虽然身在农村,但从来不过问庄稼的事情,这突然间要他种庄稼,还要大丰收,这不让他犯难了吗?他根本无所适从这种工作?但自己成了罪人,只好服从。
这群新来的人,像吴浩然这样的,比比皆是。根本没有几个人懂得种庄稼的了,他们连育种催芽都不会,更不要痴心妄想,想着丰收了。
一时之间新来的劳工个个都不淡定了,几百人吃过中饭,就坐在一起商量,接下来该怎么种庄稼的事情!
他们五百八十三个劳工,商量了一阵后,觉得高场长骗了他们,于是选出几个代表去跟高场长谈谈。
管事的见他们坐在一起商量什么,也没有去干预他们,反正人到了这里,他们是跑不掉的,到头来还得他们管事的说了算,场长才懒得管这些卵事,要不是伍德监狱长来,他才懒得出来迎接他们,捧场做戏给伍监狱长看。
他说的那番话,也是临时起意,乱编乱说的,种庄稼了,哪来什么积分,又不是去商场买东西送积分。
见他们中选出几个代表要求见高场长,此刻的高场长早就开车出远门风流快活去了,没有半个月他是不会回来的!
劳工代表们找不到场长,只好找到副场长俞大佑,要他给大家一个说法。
俞大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禁不住问:
“你们要我给你们什么说法,不就是种庄稼吗?庄稼种好丰收了才算合格,这还用解释吗?你们吵吵吵,吵来吵去庄稼就能长高了?丰收了?这种庄稼要靠勤劳苦干,多除草勤施肥,多浇水,还有什么呀?说破嘴皮子就是这些事,有什么好说的呀?”
一领头劳工就说:
“我们进来的时候,高场长跟我们说按照积分换刑期,我们进来后,管事的告诉我们,说要把庄稼种好,种丰收了才算!这哪里存在积分了啊?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又一代表接着嚷道:
“是呀,你们场长说一套,你们管事的又说一套,我们到底听谁的呀?还有我们这些人个个都不懂种庄稼,连育种催芽都不会,哪敢保证庄稼大丰收呀?这里没有技术员指导我们的吗?如果没有,我们根本就不懂,这可怎么办呀?”
俞大佑看了看大家,个个激动的样子,就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