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淑君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被她爸妈轰出家门了,听她爸妈的意思,以后就不认她这个女儿了,并且在报上电视上声明,跟她脱离父子母子关系了!从此后,她就是孤家寡人一个。
被人拽出家门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再也不是严家的人,不然严家念及父子感情,也不会让人将她拖死狗一样给拖出来的。那一套无情的拖拽动作,足以证明以后严家是严家,严淑君是严淑君。以后没有什么可谈的了,最好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严淑君想着这些事,顿时头痛欲裂,自己正在经受生命威胁,却被无情的驱赶出来,还有那个缺德鬼风一清,她妈的,就像得了失心疯,居然觉得自己不是她生的,没有经过十月怀胎,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骨肉。
倒觉得王根发才是她生的,对王根发的感情,远远胜过自己,凡是对王根发不好的事情,她都感到对王根发的不敬,令风一清伤怀到痛彻心扉,要为王根发找个理由,来捯饬捯饬自己的女儿,甚至不惜让女儿一无所有,来顾忌那个死去的王根发的颜面。
俗话说人走茶凉,风一清这个老东西,恐怕是老糊涂了,怎么为了一个死人,要跟自己的骨肉分离也在所不惜,这是见鬼了,还是撞了哪门子邪了,她不懂,她不愿去懂!不是风一清这老东西一个人撞邪,就连严守城那个老东西也跟着一块撞邪。
对了,既然两个老东西撞邪了,那就得让她们醒醒,总不能让自己家的财产落入别人手中吧,明明谷丙雄只有2%的股份,现在却变成7%的股份,这是自己的股份呀?凭什么成了姓谷的了!这不是欺负人吗?还有以往王根发给公司投资建厂的钱,好几千万呢?怎么说没就没了?
这说什么也得将王根发的财产要回来呀?不能白白送人呀?于是她请了律师写了起诉状,状告风一清以权谋私,侵占王根发的私人财产为由,将她妈妈告上了法庭。
风一清似乎早就预料到严淑君要起诉她,早就组成了律师团队,收罗了严淑君对王根发大量的不忠资料,反正已经到这节骨眼上了,也不怕家丑外扬了,只要打赢这场官司,就算好事,最好让严淑君输得心服口服,乖乖的从王根发的房子里搬出去,从此在王根发的事情上,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法庭上法官问被告风一清:
“风女士,严淑君女士告你侵占王根发私人财产可否属实?你跟王根发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侵占他的财产?”
风一清轻蔑的一笑,鄙视的看了对面一眼原告席上的严淑君,就回:
“法官大人,你可能把概念弄混了!我并没有侵占王根发的财产,王根发是我的女婿,也是我公司的合伙人,我们认识十几年了!从开始他欠我的材料款,我并没有为难王根发,并且将女儿许配给了他!大家有目共睹,接着我们合伙建立了根发电子股份公司,并且在香港联合上市,一路走来,经过的坎坷不是一点两点,而是磕磕碰碰了十多年,大家的性格都已经磨合了,不存在这种现象!”
严淑君一听这话就着急了,大声辩驳道:
“法官大人,我觉得风一清在狡辩,避重就轻,不正面回答问题,她只能答有没有侵占王根发的财产,而不是扯淡,目无法庭!”
法官大人听了严淑君的话,接着问:
“严淑君女士说得对,你有没有侵占王根发的财产?”
风一清直截了当的答:
“没有?”
“那严淑君为什么起诉你侵占她老公的财产?这是为什么?”
“法官大人,严淑君是我女儿,王根发是我女婿,你觉得我有必要侵占王根发的财产吗?这不是扯淡吗?”
“是有些扯淡,但扯淡的人起诉了你,你必须要扯清楚啊?”
“那就扯清楚吧,严淑君,也就是我曾经的女儿,现在不是了,因为我在报刊上电视台都发了声明,已经跟她脱离了母子关系,她父亲也声明跟她脱离了父子关系,你知道我们老两口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不知道,但闻其详!”
“因为严淑君做了对不起王根发的事,对王根发不忠,在婚姻期间出轨,她已经不具备一个做妻子的责任,不能成为王根发的发妻,不受法律保护的婚姻关系了!我有人证物证可以证明严淑君出轨,请法官大人准许我叫出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