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年安恭皇后病逝,於是皇后便由當初的貴妃,晉封爲了皇后。
據說當年皇后自幼便失去了雙親,被寄養在瞭如今身爲正五品的文散官中大夫翟愈的家裡,所以是不是當年皇后未進宮之前,跟燕家有什麼交集?或者是從小受過燕傢什麼恩惠呢?
王德謙也只是在心裡胡亂猜測而已,即便是當着燕鴻淵的面,他也是不好冒然相詢的,更別提問宮裡的皇后,或者是同樣出自寒門的蔡貴妃了。
快步走出房間的燕鴻淵,側頭便看見守在門口的司徒鬆,於是立刻伸手指着司徒鬆胸前,面色極爲凝重的沉聲說道:“你立刻帶那幾個禁軍前往咱家在城外的作坊,一定要快,見到小姐後,立刻與葉青他們保護小姐回府,讓她哪裡也不準去,有事兒等我回去後再說。”
司徒鬆還很少看見燕鴻淵如此嚴肅,所以面對這般嚴肅的燕鴻淵,司徒鬆心中莫名的有些緊張,於是聽完燕鴻淵的吩咐,也不敢多問,立刻點頭應是,就準備下樓去招呼那幾個禁軍,立刻趕往城外的燕家作坊。
剛剛走出幾步,突然又被準備進入房間的燕鴻淵叫住:“等一下……。”
看着司徒鬆回過頭後,燕鴻淵又咳嗽了兩聲,走到跟前說道:“你帶着他們幾個人立刻趕往城外作坊,派出一個人去府裡看看,如果小姐回來了,就讓他們通知你不必再去了,如果沒有回來,你們要儘可能快的去找到小姐,然後立刻接小姐回府,明白了嗎?”
“明白,老爺,您放心吧,小的這就去辦。”司徒鬆連連點頭,而後見燕鴻淵長吁一口氣後,立刻又小跑着往樓下跑去。
再次進入房間的燕鴻淵,臉上的凝重跟焦慮之色已經慢慢消失,換上了一副頗爲僵硬的笑容,焦慮殘存的連連向王德謙賠禮道:“怠慢中貴人了,燕某真是心感不安,在此多謝中貴人今日之提醒……。”
“燕員外客氣了,咱家也是奉懿旨行事,只要令嬡能夠相安無事就好。”王德謙笑着說道,而後便被燕鴻淵拉住了手,一沓厚實的銀票便從兩人攏在袖子裡的手中易了主。
燕鴻淵遞完手中的銀票後,就像是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於是開始神情之間,依然帶着淡淡焦慮的,時不時咳嗽兩聲,跟王德謙輕聲交談着。
這一次王德謙除了通知燕鴻淵,朝堂之上有人與臨安商賈想要迫使燕家分家外,便是關於採辦絹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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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在王德謙的言辭裡,如今布商之間競爭厲害,如果燕家能夠在布料的染色,或者是明豔程度上,拿出高其他布料顏色一籌的上好布料,那麼今年自然還能夠像往年一樣,坐穩這第一皇商的位置。
但如果只是與其他商家的品質不相上下,結合如今燕家的被動形式,恐怕絹帛這一塊兒,就有可能要被有心人奪走了。
滿心憂慮的燕鴻淵連連稱是,心裡面一邊記掛着燕傾城的安危,一邊哀嘆,這布料的顏色,哪是那麼容易調製出更出衆的染色的,又得明豔光亮,還需經久不褪、質料上乘,如今對他們來說,則是太難了。
葉青一時半會兒根本無法靠近叢林中射擊的敵人的位置,只能是與潑李三、趙乞兒三人,倚杖着道路旁邊的草叢,或趴或跪的躲避着箭矢。
趙乞兒嘴裡不知什麼時候叼着的一根長長的青草,如今被他咬的只剩下短短不到指長,雙眼閃爍着狠戾的殺氣,雁翎刀出鞘在手,但卻始終無法突破那密林中敵人的射擊防守。
潑李三的范陽笠也在葉青的示意下,高高被扔上了高空,想要吸引密林中的敵人,而後趁機給他與趙乞兒製造靠近的機會。
但敵人的箭術超過了葉青的想象,又狠又準,而且還反應極快,范陽笠剛剛被拋起越過頭頂,箭矢就嗖的一聲,帶着那頂范陽笠飛向了道路另外一側的小水溝裡。
而本來原以爲能夠順利脫困的馬車,此時也在多往前跑了四五十步的距離後,便被截停了,那匹上好的西夏良馬,也早已經中箭躺在黃土道上抽搐,四蹄時不時的蹬踏着地面,攪起陣陣黃色土霧。
馬車的車轅隨着那匹馬的倒下也斷了一根,此刻歪歪扭扭的停在官道中央,李橫躲在側面,一時之間,面對暗中敵人那精準狠辣的箭矢,都無法把燕傾城跟幽兒從車廂裡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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