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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燕鴻淵還是葉青,從來沒有告訴她,燕慶之在彬州被人誣陷一事兒,如今身陷人命官司,自身難保。
所以此刻聽到燕傾雨說起燕慶之在彬州出了事兒,燕傾城的反應自然是可想而知。
一會兒看看燕傾雨,一會兒視線又望向了葉青,或者是看着嘴角漸漸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笑意的湯鶴溪。
燕傾雨望向葉青,只見葉青的臉上依然是帶着隨和的笑意,於是又咬了咬牙,轉向燕傾城說道:“表兄在彬州殺了人,如今被官府監押在大牢之內,若想救出表兄,如今除了刑部之外,便只有大理寺……。”
“不可能,兄長怎麼會在彬州殺人呢?他爲什麼要殺人?”燕傾城立刻否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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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絕不會相信,自己的兄長,這到彬州上任縣尉纔不過半年的時間,就突然在彬州殺人了。
這怎麼可能?他爲什麼要殺人?一向秉性和氣的兄長,遺傳了父親的豁達跟大度,凡事兒很少與他人計較,又怎麼可能殺人呢。
“是真是假,問湯公子便知道了,大理寺……。”燕傾雨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着燕傾城說道。
雖然葉青依然是輕鬆自在,但從自己說出燕慶之一事兒後,葉青就沒有吭聲,這讓燕傾雨在心裡頭就開始認爲,葉青對於燕慶之在彬州一事兒,壓根兒就不知曉。
“不錯,你表姐所言確實屬實。”湯鶴溪終於開口說話了。
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的重要性,也終於覺得,主動權終於再次回到了自己手裡。
如今有了燕慶之這個燕家的命門握在手裡,就不怕燕鴻淵或者是燕傾城,還是這個皇城司的葉青,不交出那布料跟新燭的秘方了。
“你怎麼會知道?”燕傾城蹙眉,懷疑的問道。
自從她先於葉青從北地回來,知道湯鶴溪跟李立方,曾經趁葉青不在家,夜闖葉青的府邸騷擾白純後,燕傾城對於湯鶴溪跟李立方,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感。
所以從湯鶴溪嘴裡說出來的話,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可信度。
“大宋朝的官員幹出殺人越貨這種事情,燕小姐你覺得大理寺會不知情嗎?”湯鶴溪不急不緩,面對燕傾城的疑問淡淡回答道。
燕傾雨冷笑一聲,臉上帶着得意之色掃了葉青一眼,而後幫腔道:“表妹,葉統領難道沒告訴你,如今湯公子的父親,已經從兵部尚書一職,高升爲大理寺卿一職的事情嗎?所以湯公子知曉表兄在彬州殺人一事兒,那麼就應該不奇怪了吧?”
燕傾雨話音剛落,燕鴻升眼珠子一轉,立刻一臉憂心的對燕傾城說道:“是啊,我們一聽到慶之在彬州出了事兒,一直想方設法的希望能夠盡綿薄之力幫助他……。”
“所以二叔您就把主意打到了布料的新方子跟新燭的新方子上了?”燕傾城冷笑一聲,繼續問道:“侄女倒是很想知道,我兄長在彬州一事兒,跟這布料、新燭的方子又有什麼關係?”
“喲,那依表妹的意思,難道還要怪我們跟二伯多管閒事了?二伯跟我們想要那新方子,表妹你不會以爲我們是爲了自己吧?”燕傾雨眼睛一翻,陰陽怪氣道:“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們這裡忙前忙後的爲表兄慶之一事兒奔走,怎麼還惹來了你的質問,若不是人家鬆口,說了只要我們交出那方子,便可以保表兄相安無事的話,你以爲我們稀罕那兩道方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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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交出那兩道方子,他們會饒過兄長,會既往不咎?殺人償命,難道真的能這麼了了?”燕傾城目光先是看向葉青,但只見葉青像是發呆似的,臉色平靜的望着桌面也不出聲。
“若是別人出面,怕是你再多拿出兩道秘方,也不見得能夠讓此事兒就此作罷。”湯鶴溪緩緩說道:“但若是大理寺出面的話,事情自然是不一樣了。燕小姐說的很對,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自古以來都是這個理。人死不能復生,我們能夠做的,自然是賠償人家一些錢財就是了,但人家不稀罕錢財,人家也不缺錢,所以想要讓此事兒化解,就只有燕小姐交出那兩道方子了,如此,人家纔會看在大理寺的面子上不追究燕小姐兄長殺人一事兒。”
“那我兄長現在人在哪裡?”燕傾城開始相信湯鶴溪說的是真的了。
燕傾城腦海裡回憶着這段時間,父親時不時在書房嘆氣的情形,以及自己出現後,眼睛裡掩藏着的深深隱憂。
但每當自己問起時,父親都是勉強的一笑而過,要麼就是說這些日子身體不太好,並沒有什麼愁事兒來推脫燕傾城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