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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燕傾城換完衣服來到燕鴻淵的書房,葉青與燕鴻淵的談話也便就此打住。
望着燕鴻淵那一直想問,但一直沒有問出口的話,葉青笑了笑說道:“三日之內應該沒問題,到時候先讓他在府裡歇息一段時間,有什麼事兒,過了元日再說。”
“好,那就多謝賢侄了。此大恩……。”燕鴻淵看了一眼旁邊一張俏臉帶着不滿的燕傾城,向葉青拱手道。
“燕伯父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葉青說完後,不等燕鴻淵跟燕傾城說話,便與門口蘇金生一同離去。
父女倆人在書房裡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最終還是燕鴻淵抵不過燕傾城那犀利問罪的眼神,原原本本的把燕慶之的事情,又在給燕傾城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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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如何,不論是燕鴻淵還是燕傾城心裡頭都很清楚,葉青在此事兒上,絕不是像他說的舉手之勞那般簡單。
但燕傾城想了半天,也只記得她聽了個大概,具體葉青跟湯鶴溪談了一些什麼,她並不瞭解。
“不管如何,燕家都欠他一份恩情啊,你兄妹兩人,哪怕是咱們燕家,要是沒有葉青這些時日的幫助,怕是早就沒落了,那皇商怕是也保不住了。”燕鴻淵嘆口氣,心裡已經開始盼着,三日之後,燕慶之回到家的情景了。
燕傾城默默點點頭,想要說話,卻不知道該對父親說些什麼。
這些時日以來,家裡的生意大部分重心,隨着分家後,基本上就全部放在了新燭、燈籠,特別是布料上,其他的要麼被燕鴻升分走,要麼是燕鴻鵠分走。
所以使得如今的燕家,與臨安的其他商賈完全不同,開始走上了另外一條燕傾城也看不清楚前方會如何的道路。
與樑興剛剛從燕家所在的清河坊出來,樑興就從兩個擦肩而過的路人手中,隱蔽的接了兩道密信。
拆開看了看後便對葉青說道:“湯思退去了李道府上,一個人去的,不過倒是備了一份賀禮。”
“湯思退不愧是老奸巨猾啊,不用理會他,他現在還不會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咱們身上,王淮跟史浩給他的威脅比咱們大多了。”葉青笑了笑,在斜風細雨樓門口跳下車轅。
臨安府知府蕭振還沒有到,葉青手腕上的手錶也不過才五點,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蕭振纔會感到,而就在樑興去停馬車的時候,那今日在大瓦子蘭兒茶館處候着的墨小寶,也不知道從哪裡就跑到了葉青的跟前。
爲了不引起他人注意,微微向着葉青行禮後,便低聲說道:“湯鶴溪在李府,用自己的馬車接上李立方去了涌金樓。”
“好,知道了。”葉青望着斜風細雨樓的招牌,而那墨小寶,就像是一個與他擦肩而過的路人一樣,兩人便在斜風細雨樓門前,匆匆掠過。
柳輕煙如今經常自己一個人在斜風細雨樓,其脾氣性格比起李清照在的時候,顯然要穩重了很多,肩膀上沉沉的擔子,讓她如今才深深體會到了李清照這些年來的辛苦跟壓力。
何況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在好轉,比起李清照當家的時候,還是要輕鬆了不少。
但即便是這樣,柳輕煙看到葉青後,兩人獨自坐在一間房間裡,柳輕煙不等茶水給葉青沏好,就開始一邊埋怨葉青,一邊像葉青大倒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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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個忙。”葉青給柳輕煙倒了一杯茶水,在其說話停頓時,淡淡說道。
“什麼忙?”柳輕煙端起茶杯,明眸皓齒的看着葉青問道。
“這才幾天不見,感覺跟前些日子比起來,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葉青從柳輕煙那白皙漂亮的臉蛋上,一點兒也沒有捕捉到當初那個咬自己,而後被自己摟在懷裡,探手入胸後要跟自己拼命的柳輕煙。
如今的柳輕煙,端莊大方、溫婉知性,即便是葉青家裡就有一位如同九天玄女下凡的白純,而且還剛剛跟傾國傾城、高挑靚麗的燕傾城分開,但柳輕煙依然還是能夠深深的吸引着他。
那種眉目如畫、章臺楊柳般的氣質,比起白純還是燕傾城來可是不遑多讓。
“傻了你?看什麼看?我臉上有花兒啊。”柳輕煙溫婉的笑着,伸出手在葉青眼前晃悠着招魂道。
“哦,不好意思,剛纔走神了,實在是沒想到你變化會這麼大。”葉青難得不好意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