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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興慶府暴動的當晚,蘭州府原府尹突然暴斃家中,而朝廷對於此事兒並沒有立刻作出要追查兇手的態度,反而是在原蘭州府尹剛剛暴斃之後,便迅速提拔了李德志爲蘭州府尹。
這對於李翰學來說,簡直就如同做夢一般,原本以爲自己的父親因爲原府尹的壓制,這輩子恐怕也不會再有機會坐到府尹的位置上了。
但正如同誰知道哪片雲彩有雨一般,興慶府正是緊張危急的時刻,原府尹竟然莫名暴斃,而自己的父親,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極爲精準的砸中。
對於他說不過是眨眼之間,自己睡醒一夜後,父親就突然成了蘭州府的府尹了,這天大的驚喜頓時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簡直有些不敢相信。
所以從他父親李德志的嘴裡,再三確認了升遷是真的消息後,李翰學從當天晚上開始,便流連於各大酒樓,與往常自己身邊的那些狐朋狗友,大肆的慶祝着自己父親的升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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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語樓,蘭州城最大最熱鬧,也是最爲奢華的銷金窟,李翰學在其父親未升遷之前,也不過跟着原府尹的公子去過一次,不過那時候的他,時時刻刻都需要巴結那蘭州府尹的公子樑永格。
但如今隨着前府尹樑乙埋暴斃家中,樑永格如今也是下落不明,不過對於意氣風發的李翰學來說,樑永格下落明不明倒是無所謂,只要他妹妹樑雁的下落明就足夠了。
於是酒過三巡之後,李翰學便從同伴的嘴中得知,那美豔不可方物的樑雁,在其父親暴斃的第三天,好像也跟着樑永格下落不明瞭,但沒過兩日,卻是有人說樑小姐被賣到了解語樓裡。
再三從同伴的嘴中確認之後,在同伴已經一手指天,拿自己的家人發下毒誓後,李翰學便帶着自己的同伴向解語樓趕了過來。
“說不準公子您還能夠成爲第一人呢。”同伴在樑永格的耳邊諂媚道。
“但願吧,我可不希望樑小姐,不對樑雁被他人率先開了苞。嘿嘿,當初那樑雁連正眼都不看本公子一眼,今日我倒是很想知道,本公子點了她的花名後,她是不是還敢在本公子面前擺譜。”李翰學神情興奮加猥瑣的看着解語樓三個字,急不可耐的搓着雙手帶着同伴就走了進去,彷彿那叫樑雁的已經在房間裡專門等着他一樣了。
李翰學幻想着當樑雁看到自己時候的樣子,以及當把樑雁摟在懷裡的時候,到底會是什麼樣兒的感受時,解語樓的兩大頭牌花語跟風解,此時則是在夥計的帶領下,走進了葉青三人所在的房間內。
花語典雅溫柔、知書達禮,用夥計的話講琴棋書畫無不精通,今日還是頭一次見客人,還希望葉青三人,不要嚇着了人家纔好。
風解如同那名字一般,風情萬種、而又善解人意,氣質之上多了一股知性美,跟常年混跡於青樓的世故,雖然也不過二十上下的樣子,但在着解語樓裡,已經待了足足六年的光景。
隨着兩人開始向葉青等人見禮,喝的已經越加興奮的趙汝愚則是看着兩位解語樓的頭牌,亢奮的高叫着端起酒杯就要跟美人一飲而盡。
風情萬種而又善解人意的風解像是刻意關照着另外一位美人,在花語錯愕之際,嬌笑着率先走到了趙汝愚的跟前,而後端起酒杯跟趙汝愚一飲而盡。
從進入房間開始,風解眼中的三個男子,對於常年混跡於青樓的她,一眼便看出來,這三人裡頭最讓她們這些煙花女子頭疼的,便是這位趙姓公子。
風解並非是憑藉着女人的第六感來判斷,而是因爲她很清楚也見多了,來到這風花雪月的客人,每一個人面對她們時的態度,讓她總結出了太多的經驗而已。
花魁、頭牌賣藝不賣身,往往都是一個青樓針對於客人獵奇心而刻意製造出來的噱頭,當然,花魁、頭牌也需要有並駕的實力才能夠讓青樓如此的關照她、捧她。
但若是客人失去了對其的獵奇心時,那麼她們也就將要真的淪爲真正的風塵女子,要在牀榻之上對客人迎來送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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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爲何,有的青樓最初的頭牌、花魁,哪怕是隻有一個客人願意繼續跟她談論風月,青樓也不會逼着她在牀榻迎客的原因,青樓也是會希望着你會東山再起。
青樓只爲錢,沒有義,即便是她們之間,也很難能夠得到真正的姐妹情誼,最多的還是到了真正的利益跟前時,彼此之間充滿了明爭暗鬥。
趙汝愚屬於她們這些賣藝不賣身的姑娘,最爲忌憚的一種人,但風解依然還是毅然決然的替那心來的花語,當下來她們這些風月女子最爲忌憚的客人。
因爲趙汝愚這種人心裡很清楚頭牌跟花魁的性質,賣藝不賣身,但他們的心中又有着一絲的不甘不願,所以往往會在無法得到的情況下,便會更多的把毛手毛腳付諸於行動,從而佔着一些她們身上的便宜,來平衡心裡頭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