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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樓梯口的葉青,把白秉忠最後跟白純的談話全部聽進了耳裡,看着白秉忠怒氣衝衝的奪門而出,葉青則是靜靜的站在樓梯口,直到臉色落寞的白純從房間走出來,擡頭看見他。
“你……。”白純嚇了一跳,看了看葉青,又扭身看了看身後房門。
“白伯伯走了,我沒阻攔。”葉青臉上掛着隨和跟擔憂的笑容,緩緩走下樓梯,而後拉着白純的手往樓上走去。
臥室裡早已經失去了燕傾城的身影,顯然這是燕傾城給葉青與白純騰出了單獨相處的空間。
白純顯得有些六神無主,看着臉色微微蒼白的葉青微笑如常,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知道,父親最後那關於葉家老大跟老二的話語,自然是被葉青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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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他人就是這樣,爲官一輩子,就是因爲過於正直、執拗,所以纔會如此,其實……。”白純順從的陪葉青在臥室裡那張椅子上共同坐下,嬌軀緊緊挨着葉青道。
“你眼中的葉家二郎是什麼樣兒的人呢?”葉青用右手攬着白純的腰肢,笑着問道。
白純擡頭,看着葉青神情輕鬆,擠出一絲笑容道:“不管你以前是什麼樣子,只要你是現在的你就夠了。”
葉青在白純擡起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笑了下道:“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以前的我是什麼樣子,可惜,失憶之後我就是現在這樣了,對於從前一點兒印象……。”
“對啊,我……我怎麼忘了告訴父親,現在的你失憶了,完全不是以前的你了?”白純神色驚喜的道,像是找到了能夠讓她父親改變葉青看法的辦法了似的。
“治標不治本,白伯伯的心結並非全是在你我成婚一事兒上,主要的癥結還是範念徳之死一事兒上。顯然是有人在他背後蠱惑他,所以纔會如此。不過這也間接說明了白伯伯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畢竟範念徳生前乃是他的好友,如今範念徳一事兒,被人認定是我幕後主使暗殺,白伯伯想要替好友討回公道,也是人之常情。你不必懊惱,過的幾日我親自跟白伯伯解釋下就好了。”葉青的手臂從白純的腰肢挪到頭頂柔軟順滑的秀髮上,來回撫摸着說道。
“但……但我就怕父親不會給你解釋的機會,他這人一輩子都是這樣,認死理,一旦認定了,就是十頭牛都拽不回來。何況……。”白純任由葉青弄亂她的秀髮,只是伸手把遮擋住眼睛的秀髮攏到耳後,這纔看着葉青,有些擔憂道:“何況如今整個世界都傳的有模有樣,就即便是朝廷能夠爲你洗脫嫌疑,但因爲你在皇城司一事兒,也很難讓父親完全放下對你的成見的。”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的。”剛被被白純攏到耳後的秀髮,又再一次被葉青的大手撥亂到額前,使得白純如同一個無面女鬼似的在他懷裡。
少了燕傾城的房間,使得白純比起三人同在時要放鬆了很多,在白純的心裡,更像是回到了當初她跟葉青還是以叔嫂關係,同處一個院子似的情景。
昏昏睡去的葉青,並不知道白純一直睜眼看着他,直到天都快要亮了,才沉沉在他懷中睡去。
原本再過一天就要上朝的他,因爲被刺殺一事兒,朝廷再次給了他養傷的假期,如此一來,不用上朝的他,也就不會知道,朝堂之上如何會對待自己這一趟金國、夏國的出行了。
不過在中午坐在院子裡曬着太陽,跟錦瑟、幽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閒天的時候,關禮倒是親自跑了過來。
陪着葉青的錦瑟跟幽兒,看着宮裡來人,急忙就要扶起葉青前往書房待客,但卻被葉青攔了下來,只是讓錦瑟去倒杯茶給關禮就夠了。
隨着錦瑟放下茶杯後,關禮便笑呵呵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四下打量着葉青這不大的庭院,讚歎道:“少卿還真是過的舒服啊,雖然不大,但是看起來倒是也挺別緻的。”
“實用爲主,沒那麼多花裡胡哨的東西,就是個住宅而已。怎麼,聖上差遣你過來可是要你傳什麼旨意?”葉青眯着眼睛,享受着秋日的暖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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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禮呵呵笑了笑道:“今日原本是大人您出使金、夏兩國回來後第一次參加朝會,但因爲受傷的緣故,沒能參加。所以這朝堂之上,鬧騰了沸沸揚揚好幾天,關於範念徳被大人您背後主使謀殺一事兒,就成了朝堂之上各個臣子討論的話題。一個個斬釘截鐵、擲地有聲,就像是他們親眼看見了一樣,所以原本聖上打算因您出使金、夏的功勞,就沒辦法在朝堂之上封賞了。聖上派遣奴婢過來,是讓奴婢告訴大人,您在金、夏兩國所爲大宋做的一切,聖上都會記在心裡,希望你不要因爲此事兒而生出對朝廷的不滿來。”
“那範念徳一事兒呢?這件事兒就認定了是我背後主使了?”葉青淡淡的問道,至於出使金夏的功勞,他本來就從來沒有期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