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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爲本宮不想嗎?但本宮跟太子,一不懂羅馬人的話語,二不知頗黎到底爲何物,如何去向太上皇開口?”李鳳娘得理不饒人似的振振有詞道。
葉青微微擡起頭,看了一眼不怎麼有自己主張的太子,又看了看美眸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的李鳳娘,想了下道:“回太子、太子妃的話,今日大殿之上,太上皇之所以絕口不提頗黎製法一事兒,想必是心中還沒有想好該如何安置纔對。既然太子跟太子妃有心,爲何不試着爭取一下呢?”
葉青話中有話的說道,而且還趁着太子的視線望向別處時,連着向李鳳娘眨巴了好幾次眼睛,示意當着太子的面,有些話他無法說出口。
李鳳娘像是沒有看到葉青向她眨眼一樣,緊閉着雙脣,一雙美眸死死的盯着葉青,過了好半天才開口道:“你是不是已經有了辦法?確定不是在騙本宮?”
“臣豈敢期滿太子跟太子妃,不過此事兒……。”葉青視線再次偷偷瞟了一眼太子趙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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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鳳娘看着葉青一直對着太子瞟來瞟去,心裡頭也變得有些忐忑了起來,葉青這個佞臣在她眼裡不同於其他人,這個傢伙向來是喜歡語出驚人。
而今既然他願意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顯然是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只是李鳳娘不知道,葉青這個計劃是否穩妥,而且即便是穩妥的話,那又會不會變得石破天驚般的大逆不道!
內心有些猶豫之間,看着葉青那認真的眼神兒,又看了看被她教唆的如今也想要在頗黎一事兒上,分得一杯羹的太子,而後咬牙道:“你但說無妨,只要不是太過於大逆不道,殿下當該不會治你的罪的。”
“宋承唐制,抑又甚焉。三師、三公不常置,宰相不專任三省長官,尚書、門下並列於外,又別置中書禁中,是爲政事堂,與樞密對掌大政。
官、職、差遣分開任命,如此有利於朝廷直接控制用人大權,可以隨時提拔官階較低而有才能者擔任要職,也可隨時撤換無能之輩。”葉青如同背誦般的認真說道。
而李鳳娘則是秀眉緊蹙,想了下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葉青不疾不徐的繼續淡淡道:“我大宋開國之初曾設國子、少府、將作、軍器、都水、司天六監,如今也是要麼被撤,要麼成了混吃皇糧的空殼子,就算是都水監,如今也被併入到了工部的水部司而不受重用。少府、軍器、將作雖然仍在,但若是一直這麼徒有其名下去,被裁撤或者是被併入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將作監向來掌宮室建築,金玉珠翠犀象寶貝器皿的製作,以及和紗羅緞匹的刺繡以及各種異樣器用打造的衙署,而今也不過是擺設而已。”
“你……你的意思是……把頗黎製法交予將作監?”李鳳娘瞪大了美麗的眼睛,有些不相信葉青會提出這樣的辦法來,畢竟,如此一來,他葉青怕是就佔不到半點兒的便宜了。
“不錯,太上皇今日大殿之上之所以沒有決定這頗黎製法歸屬誰,便是希望此頗黎製法非臣子所控,而是當該歸屬皇家才行。想必不久太上皇便會招我進宮,而後獻上那羅馬人的頗黎製法了。”葉青自信滿滿地說道。
“那……那豈不是……。”李鳳娘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畢竟要眼睜睜的看着到手的財富,一下子就變成了皇室之物,這怕是誰都一下子接受不了。
“太子殿下如今早已成婚,但依然還只是一個太子,若是能夠在聖上、太上皇面前毛遂自薦,如此一來,想必太上皇便不會有異議跟顧慮了,必然是會同意太子殿下的請柬。如此一來,這頗黎製法掌在太子殿下手裡,豈不是比掌在臣手裡還要妥當?”葉青看着太子趙惇,言語誠懇的說道。
一旁傾聽了半天的太子趙惇跟李鳳娘互望了一眼,趙惇的眼睛漸漸開始發出了亮光,不由得望着葉青讚歎道:“少卿所言極是啊,如此一來,這將作監跟太子府便是聯繫在了一起,而這頗黎的製法,也等於是太子府所掌了不是?”
“殿下英明,只要太上皇同意太子殿下掌將作監歷練,那麼將作監便可以算是太子府的了。”葉青急忙向太子趙惇說道。
而一邊的李鳳娘,在想通了太子府跟將作監兩者的關係,以及葉青的提議後,非但是沒有顯得高興,反而是美眸更加狐疑的看着葉青,話到嘴邊剛要張口,但不知爲何,卻是停在了嘴邊沒說出來。
以她對葉青的瞭解,眼前這個佞臣是決計不會做對自己毫無利益,而成就他人的事情的,她當然不相信,自那晚之後,葉青就死心塌地的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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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葉青如此做,如此設身處地的爲自己跟太子着想,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真的是這個佞臣善心大發,樂施好善,喜歡做成人之美的事情?
“那葉少卿覺得孤該什麼時候跟皇爺爺、父皇提及此事兒爲好呢?”旁邊的太子趙惇,顯然是一個急性子,自己在腦子裡過了好幾遍,確認沒有什麼不妥後,立刻急促的問道。